每年都要揮舞著金子,銀子,哭爹喊孃的求漢人的商人多給他們一些漢人不要的東西。
這樣的一種狀況,即使是軍事力量再強大,也不過是邊荒蠻夷而已。與堂堂華夏,有什麼可比性?
說的再不客氣一些,即使是在大漢朝做一位清貴列侯,都沒有人願意去邊荒蠻夷之地做什麼大單于。
鮮卑人惡毒,劉馮更惡毒。
一把就扯掉了但鮮卑人那所謂的榮光,所謂的驕傲,**裸的打壓成為了邊荒蠻夷了。
這讓鮮卑人憤怒了,暴怒了。
實實在在的戳中了他們的痛楚啊。
在沉默了片刻之後,鮮卑人紛紛大罵道。
“你們漢人都說了,寧**頭,不做蛇尾。就別在匈奴人的臉上貼金了,現在的匈奴人就是蛇尾。你們漢人都鄙視的存在。”
“對,匈奴人可恥,我們大鮮卑人猶如潔白的天鵝一般的高貴。我們如同草原上的雄狼一般,驕傲。”
“從今以後,匈奴人不再配稱做是馬背上的民族。若是膽敢踏出河套一步,我們大鮮卑的勇士們,定叫你們生不如死。”
說是鮮卑人直腸子也好,智商低劣也好。劉馮這一戳中他們的痛楚,頓時讓他們忘乎所以了。
忘記了他們的目的是離間匈奴人與漢人之間的關係,而後拉攏匈奴人,一起對付漢人。
他們忘記了這一點,剛才是激將法,現在則是**裸的羞辱了。
頓時,在場的以於刃兒為首的匈奴部將們的臉色,再次難看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卻是沒了羞愧,只有滿滿的憤怒。
對於鮮卑人的憤怒。
曾經最強大的馬背上的民族,卻偏偏成了鮮卑人口中的不配再稱作馬背上的民族。這是如何的疼痛啊。
頓時,匈奴人們對於漢人的疏遠感消失了,相反一顆心與漢人更加緊密的聯絡了起來,因為他們有了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可恨的鮮卑人啊。
劉馮也感覺到了這樣的氣氛,他環視了一眼於刃兒等人,心下微微一笑,這鮮卑人,除了武力強大一點,還真是一無是處。
想著,劉馮微微一笑,朝著於刃兒等人說道:“若非被戳中痛楚,又何必歇斯底里?所謂大草原上的大鮮卑人,也不過是蠻荒之輩爾。雖說現在不可一世,實則我漢人羞與之為伍。”
“大將軍說的是。草原上的生活,根本沒有大漢的生活來的美好。”
對於這一點,於刃兒等人是深有感觸的,因為他們是居住在河套,離漢人很近,可以貿易,又有城池之類的防禦,過的非常舒心。
相反,鮮卑人離漢人太遠,即使是有商人,也是難得。所以,剛才才說,即使是劣質的物品,到達了鮮卑,也是讓鮮卑人趨之若附。
“那就好好的守護著這一片河套地區吧,維持你們匈奴人現在的生活。”
劉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諾。”
於刃兒應諾道。
就在劉馮與於刃兒說話的時候,黃河北岸的叫罵聲已經漸漸的停止下來了。因為南岸的人沒有回應,鮮卑人們叫著叫著,也就覺得無趣了。
“噠噠噠。”
不過,沒過多久,有一陣馬蹄聲在劉馮的耳旁響起。劉馮不由抬頭看向了北岸,只見此刻北岸的鮮卑勇士們已經列陣整齊了。
再從中破開,分向了兩旁,露出了一條道路。
就在這道路之上,一隊鮮卑騎兵出現了。
這一隊的鮮卑騎兵們,明顯區別於剛才的那些鮮卑勇士,首先是體格,更加的健壯,其次的服飾,略顯不同,非常的整齊。
最後,就是那氣勢了,堅毅果決,有很強的氣魄。
“那是鮮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