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龍熙晨疑惑地望向她。

慕靈汐臉上笑容一收，學著龍熙晨的神情和口吻，“本宮允許你以後叫我龍熙晨。”

“慕靈汐……你膽敢揶揄本宮，看本宮怎麼收拾你！”

龍熙晨說著就一把將慕靈汐拋了出去。他的本意是嚇唬嚇唬慕靈汐，誰知道她竟然興奮地歡呼道:“龍熙晨，太好玩了，再來一次！”

龍熙晨滿頭黑線，真想將她抓住蹂躪一番。她究竟是怎麼長的，怎麼和所有其他女子都不一樣？

“不來了！”

龍熙晨氣呼呼的。

“再來一次，就一次，求你了。”

撒嬌的口吻，討好的語氣，龍熙晨很受用。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用這樣的口吻和他說話……猛地，龍熙晨彷彿開啟了一扇新的世界大門。

“慕靈汐，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再繼續玩？”

“是啊。”

“那你再求我一次，還像剛才那樣。”

“龍熙晨，求你了，再玩一次！”

不知怎麼的，然後後面就發展成了，慕靈汐求一次，龍熙晨拋一次。兩人配合默契，玩的不亦樂乎。

嚴一，嚴二無語望天，在心裡一遍一遍告訴自己，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也不知玩了多久，慕靈汐終於玩夠了，龍熙晨倒還有些意猶未盡。至於他是真喜歡拋她，還是喜歡聽她用撒嬌的口吻求他，就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了。

玩夠了以後，兩人終於坐到院子的最高處，遙望遠處的星空。望著寧靜的夜空，彷彿全世界的喧囂都在這一刻悄然退去。

“慕靈汐……”

龍熙晨欲言又止。當慕靈汐保持安靜的時候，他的心無端端地又變得沉重起來。

“龍熙晨，熙晨。”

“你覺得……”

龍熙晨努力措辭。

“我覺得什麼？”

“你說你會因為某種仇恨去殺你曾經喜歡的人嗎？”

慕靈汐皺眉，覺得龍熙晨這個問題很奇怪。而且這個問題也很難回答。她在訓練營裡學的都是怎麼殺人，可這不代表她喜歡殺人。相反她很討厭殺人，她以前殺人是為了活下去。可現在她不殺人就可以活下去，她為何殺人？還是喜歡的人……

她自己假設了一下，如果說她和冷飛夜不知怎麼就有了仇恨，那她會將劍指向他嗎？答案是否定的，哪怕有天大的仇恨，她可能最多就是遠遠地躲起來，也不可能去殺他。

沉思了好一會，慕靈汐才答:“不會，我不會為了仇恨去殺曾經喜歡的人。”

“當真？”

龍熙晨彷彿自己都聽見他心跳加速的聲音。

“可是你為何這麼問？”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

直覺告訴慕靈汐，龍熙晨不是隨便問問。可她又說不上哪兒不對勁。

接下來兩人又是好一陣靜默，漸漸地，慕靈汐有了些許睏意。

“熙晨……”

慕靈汐輕輕喚了一聲。

“嗯……”

“我困了，我想下去睡覺了。”

“再陪我坐一會，可好？”

“那好吧！”

如果有一種愛，叫做我寵你，估計就是慕靈汐現在這個樣子的，只可惜她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對龍熙晨是有多縱容。

而龍熙晨也一樣，明明是可能將覆滅他神龍族的人。可他卻願意為她一次次破例，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底線。

歷練的一個月本就沒睡過安穩的覺。在此刻夜深人靜之際，慕靈汐終於扛不住倦意，沉沉地睡了過去。

龍熙晨垂眸，見慕靈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