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開心。”

這是慕靈汐的心裡話，說不上為什麼，她就是感覺很愉悅。

龍熙晨的星眸頓時亮了亮，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

“龍熙晨，你辦完事很快就要回去了嗎？”

“怎麼？捨不得我走了嗎？”

龍熙晨略帶戲謔的聲音響起。

“才沒有。我只是想這次因為這件事情，飛夜哥哥可能不會讓我繼續留在這個大陸了。到時候我可能無法和你告別，所以提前和你說一聲。”

龍熙晨沉默。因為他知道冷飛夜確實會這麼做，而且最好這麼做。他殺了魔族的那個女人，那幫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走了……也好！龍熙晨想到另一個他不願意去想起的可能，一股煩躁的情緒油然而生。

“你覺得你們可能會去哪裡？”

龍熙晨忽然脫口而出，這句話好像未經大腦的許可就那麼蹦了出來。

“我不知道，可能是任何其他大陸，也可能是聖銘域。”

“聖銘域？”

“嗯，龍熙晨，你能告訴我，你的家在哪個大陸上嗎？”

龍熙晨其實很想告訴她，甚至不顧一切帶她走。可理智還是死死地遏制住了他心中的這份衝動和渴望。

“抱歉慕靈汐，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沒關係，龍熙晨。不管怎樣，你都是我慕靈汐這輩子最好的朋友。等未來的某一天，如果我真的強大了，我會去找你的。”

“記住你這句話，永遠不要忘記！”

龍熙晨莫名其妙強調了一遍，這種強調其實沒有任何意義。沒有誰比他更清楚，她和他之間終究會是何結局。

“嗯！”

慕靈汐重重點頭。上次龍熙晨離開，慕靈汐只是略微感覺有些遺憾，一種不能和好友相見的遺憾。可這次，不知怎麼的，她忽然生出一絲不捨和悶悶的悵然。

微風依然習習，被陽光照射的湖面波光粼粼，鳥兒在樹梢上盡情歌唱。涼亭下卻忽然變得安靜，慕靈汐和龍熙晨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看著不遠處的湖面，誰也沒有繼續說話。彷彿就這樣安靜地一起坐著，就已經很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有不知過去多久，也許幾十分鐘，也許一個小時，龍熙晨突然說道:“以後不管去哪裡，看人的眼光準一點，別再結交那些亂七八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