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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還沒有上場的少年那邊,竟然也神奇的站了一眾世家小姐,最後連路媛也悄悄的站了過去,這倒讓阮煙意外不少,路媛是武將世家,她入得眼的人定是武藝尚可之人,不過也有例外,萬一那人徒有一副好皮囊呢,她可知道這路媛啊可對那些俊俏公子喜歡的緊。

不一會,周護這邊除了幾個眼熟的小姐和阮煙之外,竟然全是男子了,在看那邊除了簇擁的一眾女子外竟然一個男子都沒有,周護得意的回深看了一眼阮煙,好整以暇的等著對手上臺。

「在下顧餘,請指教」姍姍來遲的白衣少年拱手行禮後,就拔了一把木劍立在一側。果然是生得好相貌,臺下的公子哥們都嗤之以鼻,不過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而已,而周護也還禮,然後挑了一把木劍作好準備。

眾人都拭目以待,唯獨臺下的阮煙主僕二人驚訝的忘記了思考,不消說,這少年就是那畫中的少年,原來他也來了這書院。

而臺上的兩人呢,你來我去,以禮相讓,短時間內竟沒有分出勝負,臺上的人心神專注,臺下的人目不暇接「咔嚓」一聲,周護手中的木劍應聲而斷,眾人雖然看的雲裡霧裡,教授武藝的師傅卻已經宣佈那顧餘勝了,周護竟然敗了,

年輕的男子,惱於在心上人面前失了面子,竟然飛身拿起一把劍「再來」周護縱身向前,不待顧餘轉身就刺了過去。

沒有人料到會發生這種狀況,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顧餘眼眸一凝,挑起腳尖以極快的速度,把剛剛斷落在腳下的劍柄踢了過去,這一腳因為懊惱與被偷襲的不忿,讓她忘了自己爹爹吩咐的不爭,收斂實力等話都忘了個乾淨,於是腳下被灌注了十分力氣。

「啊」劍柄不偏不倚打在周護的胸口,出乎眾人所料的是,一個小小的木製劍柄竟然打得周護吐出一口血來。

「周護」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到周圍的人都反應過來,周護已經吐血跌倒在地,阮煙不由得一聲驚呼,快步上前將他扶起來。

再抬頭,顧餘臉上露出的是那抹熟悉的輕笑,只是這次有了更多嘲弄的意味「你…你怎麼」

「願賭服輸,背後偷襲實非君子所為,不才驚惶之下沒有控制好力道,還請不要見怪」顧餘不等阮煙把話說完,就出口打斷了她。

教授武藝的老師傅看了眼滿是不甘的周護,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都散了吧」說完也不顧這些學子們什麼反應,就背手離去了。

顧餘看向小心攙扶周護起身阮煙,她強壓住內心翻騰的怒氣,嘴角習慣的扯出一絲不屑的笑「我看周兄身子骨有點弱,這位小姐還是快些送他去抓兩副藥吧」說完也不顧身邊議論紛紛的眾人就自顧的離去了。

阮煙面色緋紅的把文畫喚來,讓她攙扶著周護回府,自己則嘴角顫抖的默默跟在後面,心臟的部位不正常的跳動,是羞還是惱,大概兩者皆有吧。

他竟然說這位小姐,難不成真的入不了他的眼,不過一個心胸狹窄的登徒子,罷了,罷了,就當是夢一場。

將軍府,鎮遠將軍生前修造的習武場上,顧餘一把劍使個不停。

她向來都是這樣,不知道為什麼,輕易就胸中滿含戾氣。當年爹爹送她上山習武,又何嘗不是看出了她小小年紀,遇事卻習慣壓制自己,那緊握的小小拳頭下是不屬於那個年齡的狠戾。

別人練武是為了防身,為了保家衛國,而她呢,卻是為了發洩,為了排解心中鬱氣,什麼小姐,不過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罷了,還說什麼等上一年,我看是巴不得早早睡在別人的懷裡「啊」顧餘用盡力氣,頹然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她也不想傷人的,可是…

將軍府上下看著這位憑空出現的少爺不敢上前,這個少年手持將軍府的令牌,卻自稱姓顧,老將軍遺言,令牌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