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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頁

波洛注視著她,她的褐色的頭髮還看不出有轉白的趨勢,她的嘴唇緊緊抿著,還有那灰色的眼睛,沒有表情的臉,這一切都表明她是在控制自己。

&ldo;那麼,你再沒有什麼可以告訴我的了?&rdo;

&ldo;恐怕沒有了,太久了。&rdo;

&ldo;但你很清楚地記得那個時間。&rdo;

&ldo;當然,一個人不可能徹底忘掉這樣一樁悲慘的往事。&rdo;

&ldo;你同意西莉亞沒必要知道詳細過程這種說法嗎?&rdo;

&ldo;難道我沒跟你說過,我自己也不清楚嗎?&rdo;

&ldo;在悲劇發生之前的那段時間,你就在那兒,都在奧弗克里福,不是嗎?有四五個星期,或者六個星期。&rdo;

&ldo;比那還長,我只是中途回家一趟,在西莉亞上學去了以後,我又回去了,這次是為了照料雷溫斯克羅特夫人。&rdo;

&ldo;那時她的姐姐也在那裡,對嗎?&rdo;

&ldo;是的,那時她已經從醫院裡出來,她已經被專家確證‐‐我是說精神病專家‐‐完全康復,可以回到家中和家人一起過正常的生活了。再說,西莉亞已去學校,因此,雷溫斯克羅特夫人就邀請她來和她一塊兒住。&rdo;

&ldo;她們倆彼此感情融洽嗎?&rdo;

&ldo;這是外人很難知道的,&rdo;米歐沃莉特小姐說,她的眉毛緊擰在一起,就好像波洛的話使她回想起什麼似的。&ldo;我當時覺得奇怪,你看,我曾覺得非常奇怪,她們是雙胞胎,在她們之間有一條共同的紐帶,在許多方面她們都是很相像的,但是,也有不像的地方。&rdo;

&ldo;你指的是什麼?我恰恰很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說。&rdo;

&ldo;噢,這跟悲劇沒關係,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但是我要說,一定有一個生理上或是精神上的瑕疵‐‐無論你說是哪一方面都行。現在有一種理論,認為是一些生理上的原因致使精神方面產生紊亂。我相信從醫學上說,完全可以認定雙胞胎之間有共同的紐帶,他(她)們在性格上具有很多相同性,即使他(她)們是在完全不同的生活環境中長大,也可能發生同樣的事,他(她)們會有同樣的傾向。作為醫學上的幾個引證例子是很不尋常的,兩個姐妹,一個生活在歐洲,也有說是在法國,另一個生活在英國,但是她們倆在同一時間選擇了同一種狗;她們所嫁的兩個男人也是極其相似的;幾乎在同一個月生孩子;等等,似乎她們是在同一個模式中生活,不管她們住在哪兒、互相併不知道對方正在幹什麼,但最後的結果卻不謀而合。不過也會發生突變,會突然產生一種近乎仇恨的感情,於是其中的一個離開了,這時,他們都要懇求從&l;同一&r;、從&l;相似&r;、從他們共有的知識中分開。而這會導致非常奇怪的結果。&rdo;

&ldo;我懂,&rdo;波洛說,&ldo;我聽說過這種情況,我也見過一兩次,愛可以很容易地變為根,恨一個你曾經愛過的人,總是要比繼續愛這個人容易得多。&rdo;

&ldo;啊,你也知道這個,&rdo;米歐沃莉特小姐說。

&ldo;我見過這種情形不止一次。那麼雷溫斯克羅特夫人的姐姐是很喜歡她的妹妹嗎?&rdo;

&ldo;我想她在表面上仍然很喜歡她的妹妹,但我要說,即使這樣,她臉上的神情卻依然有異,她處在極度緊張中,她對孩子有一種厭惡感,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許她在早年曾作過墮胎手術?也許她渴望要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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