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行的唇觸碰著徒兒的眉間眼角,再一點點,落回唇邊。
與方才那個淺嘗輒止、蜻蜓點水般的吻不同,這一回,要真切深入很多。
他吸吮著秦子游的唇舌,察覺到徒兒熱切地回應。兩人唇齒相依,到後面,秦子游氣喘吁吁,依然被楚慎行摟在懷中。
秦子游在旁人面前英勇無畏,一把日影劍可斬萬千邪魔。到楚慎行面前,卻要拖長嗓音,抱怨:「說來,那魔山的樣子著實讓人看了難受。哎呀,我當時就想,回過頭來,要是做了噩夢……」
藤枝依然在,但楚慎行的手一樣扣在他腰上,輕輕摩挲。
秦子游像是被順了毛,眼睛舒服地眯起來,說:「說來,也有很多時候沒有做夢。」
楚慎行有所察覺,說:「心情不好?」
秦子游抿一抿唇,神色彷彿淡下一些。他的確有許多思緒,到這一刻,師尊一眼看透。
秦子游嗓音發悶,就這樣待在楚慎行懷中不動,虛心求教:「師尊,你『回來』的時候,是如何想的?」
楚慎行動作微頓。
他聽徒兒說:「你認識的那些人,過往一同修行,一同比試的人——此番與白皎重逢之前,是,我是想過,李鴻師弟,公孫師弟,多半都已經不在了。但那一日,白皎還說,魔修攻入碧元之時,歸元劍冢之中,所有靈劍鳴動。公孫師弟的君子劍為白皎擋下一擊,因為這個,白皎才能出現在這裡。」
他的手指抓著楚慎行胸膛的衣料。
楚慎行低頭去看,視線與秦子游撞到一起。
秦子游不會因為這些過往而有多麼激烈的、可以展現出的情緒。他在白皎、程雲清,在其他人面前,始終都是從容又遊刃有餘。直到現在,他見到楚慎行了,喝了一杯茶水,有了一個吻。秦子游全然放鬆,終於流露出一絲淺淡的、無法忽視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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