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中邪般的完全動彈不得,但身體卻像有自我意識般的伸手圈住她,然後低頭吻上她袒露在睡衣外的如脂雪膚,由頸部、肩膀,然後彎蜒而下的撥開擋住她欲意所取的美麗布料,直接吻上她的蓓蕾。
她渾身一震,不由自主的輕吟出聲。
呼吸由緩至急,心神也逐漸恍惚,她所感覺的只剩下他的氣息、他的心跳、他綿密的親吻和他遊移在她身體每一寸的熱烈撫觸。
不確定她在什麼時候上了床,只知道從他身上傳來的灼熱感不停的襲擊著她,讓她毫無抵抗之力的覺得渾身發軟,喘息不已。
隱約感覺他移到她身上,沉重的體重直接壓在她身上,以及她敞開的雙腿間。他俯身以嘴覆蓋住她的,他的舌頭激烈的戳刺著,她張開唇接受他的攻擊,而他不僅以舌頭攻擊她,在同一瞬間,他堅硬的男性亦激烈的衝刺進她體內,讓她完全遏止不住的尖叫出聲,而她的尖叫盡數被他的唇吞噬進口中。
性慾猛烈而激情的席捲兩人,以最迅速的方式達到了高潮。
事後,兩人都疲憊的緩緩沉入瞌睡狀態。
刁覃遠醒來的時候,室內一如先前他煩躁不堪的仰躺在床上沉思那般明亮,只不過此刻在他身旁卻多了一個與他一樣渾身赤裸的她。
血色迅速的從他臉上褪去,他小心翼翼的從她身旁爬起下床,然後就這樣站在沙發床邊瞪著沉沉入睡的她,震驚的感覺自己的慾望竟然又升了起來。
他驚顫的迅速往後退去,直到自己赤裸的臀部抵到了冰冷的桌緣才停下來。
老天,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混蛋?怎麼可以一錯再錯?第一次錯如果他不肯負責還可以推於她喝了酒,而剛剛那一次他若再想逃避責任,也可以說是他喝了酒,但是現在呢?他此刻下半身的反應又算什麼?
他是個混蛋,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說什麼只把她當妹妹,絕不利用這個她不得已才會下嫁於他的機會綁住她的一生,結果呢?他又做了什麼?
自責與罪惡感重重的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狼狽的在地板上撿拾自己的衣服,迅速的穿上之後,頭也不回的逃離開這個家。
☆☆☆
“喂,老刁,你半夜把我們從被窩裡挖出來,不會就是要我們陪你發呆吧?”盛志綦哈欠連連的看著始終沉默不語的刁覃遠眯著眼問道,雖然他的語氣是輕鬆揶揄的,但他深邃的雙眸中卻明顯地寫著擔憂,與其他在坐的翟霖和梅兆曳一樣。
他的神情沉默憂鬱的就像世界末日即將到來一般,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不是工作上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梅兆曳問道,因為他知道近來他都在忙工作的事,想必他的煩惱來源也是工作。
刁覃遠沉默的搖搖頭。
“拜託,你把我們找出來,好歹也說句話好不好?”盛志綦受不了的吼叫。
“讓我來猜一猜,你的鬱悶是不是跟你的小老婆有關?”翟霖忽然開口,因為刁覃遠動不動就會提到她年紀小,所以他們幾個便故意暱稱她為他的小老婆。
正端起水杯準備喝水的刁覃遠猛然一震,杯內的水禁不住這劇烈的一震,瞬間濺出了杯口,弄溼了桌面。
“看來我猜對了。”翟霖以好整以暇的表情盯著他。“說吧,你們倆又怎麼了?你若什麼都不說的話,我們怎麼知道要怎麼幫你呢?”
“我今晚又做了。”刁覃遠痛苦的低語道。
“做什麼?”盛志綦問出眾人的不解。
“做愛,我和她上床了。”他僵直的回答。
“和你的小老婆?”盛志綦眨了眨眼。
刁覃遠痛苦的閉上眼睛點頭。
“那很好呀。”盛志綦不明白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