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清楚,究竟被打了幾下,明日也好去向翠兒那小丫頭彙報!”
寒冰聽了也是哈哈一笑,對夏環兒道:“環兒姑娘,我們這就送你進去吧!”
夏環兒已將方才他二人的對話聽了個明白,站在那裡眨著大眼睛一個勁兒地笑,這時卻對寒冰搖了搖頭道:“我自己進去就好了!爺爺他定會猜到我是去見你了,他才不會怪你的!不過若是被爹爹見到了你,怕是又要嗦上半天!”
“這,若我們就這樣走了,也未去向令尊長告個罪,似乎是太失禮數了吧?”寒冰裝模作樣地問了一句,其實心中早就想開熘了。
夏環兒“咭”地一笑,“寒冰大哥,那些虛禮你想必並不在乎吧?我也不在乎!爹爹要罵儘管罵去,反正爺爺會護著我,不會有事的!”
說完,不等寒冰他們再做任何表示,她已飛快地向府門前跑了過去。
寒冰笑看著這位性情豪爽的小姑娘跑進了國公府的大門,只覺得與她交往倒也痛快,看來這個徒弟收的還真是不錯!
其實先前他之所以答應收夏環兒為徒,是存了幾分補償的用意在裡面的。畢竟是他害人家沒了師父,那麼平日裡抽出些時間來指點一下小姑娘的功夫,也是份屬應當。
“這位環兒姑娘確有些俠義之風,只可惜被這座國公府困住了手腳,否則將來必能成為一位名動江湖的女俠客!”宋青鋒突然由衷地讚歎了一句。
寒冰卻笑著搖頭道:“一座國公府怕是困不住這位環兒姑娘的!”
宋青鋒點了點頭,想起方才在遠芳閣時這小姑娘的種種表現,不由出神地莞爾一笑。
這時寒冰卻在一旁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擠著眼睛問道:“宋兄,今日怎麼去了遠芳閣?莫非是去看那位青蘿姑娘的?”
宋青鋒知道他這沒正經的小子是在開玩笑,卻仍是十分老實地答道:“我與那位青蘿姑娘只有一面之緣,怎會想到去看她?是楚兄要請哥兒幾個喝酒,至於為何會選在遠芳閣,怕是有些與青蘿姑娘置氣的成分在裡面。”
“哦?”寒冰的目光不由一閃,“此話怎講?”
“近日青蘿姑娘似乎與禁軍大統領趙展往來甚密,故而多少冷落了楚兄”宋青鋒搖了搖頭,似是對那位青蘿姑娘也有些看法。
“這趙展可是你的頂頭上司,他一個官職在身之人竟敢與遠芳閣的姑娘公然來往,難道不怕被哪個御史知道,去皇帝老兒面前告他一狀嗎?”
“我原也不明白,他何以有如此膽量竟敢犯禁。不過,後來聽到禁軍裡的弟兄們酒後閒談,我才知道這個趙展竟還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原來他之所以能夠當上手握京城十萬禁軍的大統領,靠的並非全是他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而是他那位所謂的義父大內總管鄭庸。”
聽到“鄭庸”這個名字,寒冰眼中飛快地閃過一道寒光,不禁冷笑著道:“想必這個奸宦不甘心就此斷子絕孫,便認了個懂得投其所好之人當兒子,這買賣做得倒也划算!”
“不僅如此,聽說鄭庸極為看重這個趙展,特意為他在皇上面前說了許多好話,竟是很快就要為他加太子少保銜。雖然品級未變,但待到立了太子之後,他這個太子少保便形同於太子師,擔負起了教導太子武技之責,權勢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了!”
寒冰聽了,倒是頗有些驚訝,問道:“我聽說皇上欲立七皇子為太子,莫非這位七皇子竟要修習武技不成?皇上素來崇文抑武,怎會容許未來的太子有此等不合聖意之舉?”
“說起這位七皇子來,恐怕也是令皇上頭疼不已!自淮王之亂後,皇上成年的皇子便只剩下濟王一個。而在其他未成年的皇子之中,六皇子性情愚魯,八皇子膽小怯懦,九皇子又年紀幼小,也唯有這個七皇子身體強壯且精明幹練。他雖是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