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她，就不是北王府的人了。

楚九歌拿出一本書，嘲諷地看著蘇慕白：&ldo;早就猜到會是這樣，我把這五天教導的內容，全部寫在書上，所有他們會遇到，不會遇到的問題我全部寫了。只要識字的人，有腦子的人，按著這本書上所寫，都會做。&rdo;

&ldo;你確定？&rdo;蘇慕白接過書，翻開一看，發現楚九歌不僅寫了文字，還有圖畫。

別說本就精通醫理的丹醫，便是他這個門外漢，也能看懂。

&ldo;我確定。要是他們還不會，那就對不起了。我是人不是神，我只能把人教會，沒有辦法把豬教會，你們王爺派一群蠢笨如豬的人來跟我學，你不能指望我教會他們吧？&rdo;楚九歌犀利的反擊，一如當初在北王府初見，尖銳的樹起周身的刺，藉此來保護自己。

蘇慕白皺了皺眉，壓下心中的不快，道：&ldo;楚九歌，你這話……過了。&rdo;

&ldo;這就過了呀？&rdo;楚九歌笑一聲，指著蘇慕白手中的書道：&ldo;你知道上面的內容，我花了多久學會的嗎？&rdo;

不等蘇慕白問，楚九歌就說道：&ldo;半天。當時，我爺爺還沒有手把手教我，他只把我帶在身邊，讓我看他給病人醫治。而後，就讓我寫醫理，開方子，出一處錯就打十下手心。我記得我當時……錯了三處，打了三十下，整整半個月，我的手心都是腫的，連筷子都握不住，只能吃流食。&rdo;

楚九歌說這話時，帶著一絲嘲諷：&ldo;你們北王府的丹醫呢？我手把手的教了他們五天，他們還不能獨立醫治病人，不是蠢笨如豬是什麼？&rdo;

&ldo;楚九歌，他們……只是一時不能接受，你應該多給他們一些時間。&rdo;蘇慕白承認，楚九歌半天能學會，他們五天還沒有學會，不能說他們蠢，但至少可以肯定，他們確實沒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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