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知曉不?一回來就口吐黑血而出,唉!可把我嚇壞了。”
松柏趕緊收氣停功,穿上靴子出來,見果真是義兄陳直來訪,遂既迎出門外,彎腰抱拳道:“陳兄,不知屈駕來訪,可有什麼重要之事?”
“沒事,就是擔心兄弟你,所以過來瞧瞧,怎麼樣了?聽弟妹說你中了蛇毒,怎麼不告知通會於我,這宮中御醫甚多,隨便挪個出來,給你看看病況也好啊!”陳直扶著松柏的胳膊,關心言道。
松柏遂既活動了幾下手腳,對其笑著言道:“看!沒事了,這點小傷小痛不礙事的,對了,兄臺真沒有其他事嗎?”
陳直面色突然凝重起來,突然又轉身,揮揮手笑道:“沒事,就是專程來看看你,對了,這南城縣衙的差事,你還想回去做嗎?你幫忙尋得官糧,我已經奏稟皇上,特應允於我,將你調去錦衣衛當值,不知你意下如何?”
陳月靜在旁,一臉的驚訝問道:“是真的嗎?大哥果真給他,謀得這錦衣衛職務,那妾身就先行謝過於你了。”
松柏更是一臉懵懂,有些半信半疑問道:“兄臺剛才所言,把我調去這錦衣衛當值,兄弟我是有些受寵若驚,這緝拿追捕的部門,那是上至皇親國戚,下至這州府的貪官汙吏,一一在其職責之中,有如上方寶劍在手,各大府邸皆可自由出入,我沒有聽錯吧?大哥!”
陳直微微一笑,點頭言道:“對的,你很有辦案頭腦,遂即向錦衣衛指揮使推薦了你,他聽言此次官糧貪案,乃你之功勞,著為兄明日帶你,前去錦衣衛報道。”
松柏有些喜出望外,遂即站身起來,彎腰抱拳言道:“多謝哥哥舉薦,弟弟代眾位妹子,謝謝大哥了。”
陳直趕緊扶起松柏,輕聲言道:“舉手之勞而已,你我既然是兄弟,那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兄弟不必如此介懷,好吧!就這樣吧,我還是有事待辦,就先告辭,明日清晨,再來接你去報道。”
松柏與諸位妹妹,相送陳直出門而去,秦凝雲拍著巴掌,笑得合不攏嘴了,眼淚都有些快流出來了,似哭似笑言道:“好啊!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哥哥加油!將來給咱們弄間大屋子,赫瑞娜就不會再受風寒,也就不會再生病了。”
陳月靜一把將秦凝雲的頭,靠在已經的懷裡,摸著她的頭言道:“傻丫頭,應該高興才對啊!幹嘛哭泣起來了,哈哈!真是小孩子脾氣。”
春蘭站出人群,對松柏言道:“難得如此開心,我去買些酒菜回來,今天我們好好喝一杯,一來替你慶祝冤情得雪,二來祝哥哥步步高昇,三來呢!呵呵!我們也打打牙祭,好久沒有吃頓好的了,看看大家,都餓得面黃肌瘦的了。”
看著春蘭遠去的背影,松柏帶著大家回到屋內,這突然傳來的好訊息,眾人皆滿臉的高興,興致勃勃憧憬著,有朝一日住入大宅,再也不受這飢寒交迫之苦。
這京都內城南大街,一路車水馬龍,滿大街的商販,不停地吆喝著,引來無數駐足圍觀的人群,一隊隊巡邏的禁衛軍,不時從人群中行過,繁華鬧市已經淡忘了北方的戰亂之苦。
容記當鋪門前,春蘭從懷中掏出手鐲,有些猶豫不決,在門外徘徊走動,這掌櫃的低著頭,一直打著算盤,看到外面猶豫的客人,遂既給夥計遞來眼色。
這夥計拿著雞毛撣子,一邊給門掃去塵埃,一邊對門外的春蘭言道:“姑娘,急需用銀兩,趕緊進去吧!這容記可是老字號,價錢給的高,贖當時間長,手頭有了錢,你再贖回去,不就得了,趕緊吧,等下人多,你還得排隊等候呢!”
看著春蘭還有幾絲顧慮,這夥計收起雞毛撣子,走了過來,伸出右手言道:“這樣吧!我先給你看看,幫你先看看這貨色怎麼樣?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春蘭猶豫半天,才從懷裡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