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楞,大夫人隨即又展顏,“大白天就大白天,能圓房就好,能圓房就好。”她開心的笑著,“瞧你還好好地坐這兒,應該是沒事吧?”
“我沒事,不過……”東方磊輕咳兩聲。“呃,那個……巧巧她好像……呃,很痛,而且還……流血。娘,她要不要緊?”他擔憂地以詢問的目光投向孃親。
大夫人有趣地望著兒子憂心的臉孔。“這你該高興啊,那痛跟落紅就表示她將清白的處子身交給你。你放心。頭一次是這樣,以後就不會了。”
“是這樣嗎?”東方磊喃喃道。
“是這樣沒錯。”她忍不住要凋侃兒子一下。“你可以再去試試看就知道了啊!”
剛褪下的熱氣又冒了上來,“娘!”他哭笑不得地叫了聲。
“好,好,娘不笑你了,不笑你了。”大夫人拍拍他的手:“來,告訴娘,你喜歡你的媳婦兒吧?”
東方磊現出一抹深情的微笑。“娘,我……我愛她。”
“想也是。”大夫人了悟地說。“那麼美又難得的女子。從不以容貌自傲,既善良又率真,還有一手精湛的醫術,只要是男人都會愛上她的。”
東方磊沒說話,她的好他比誰都清楚。
“那……她對你呢?”
斂去笑容,東方磊長嘆。“生死永相伴。”“生死永相伴!”大夫人驚歎道:“倒沒料到她是如此烈性的女子。”
“娘……”
“我知道,磊兒,但是……她也是無奈。”我也是女人,我明白當女人一旦下定決心時,什麼理由都移動不了她的意志,尤其貞烈女子,她的意志更是強悍,勸不了的,磊兒。“
如果連孃親都無法可施,那……“但是……”
“除非她有了孩子,或許就會為了孩子留下來。”
“孩子……”東方磊沉吟,就是說他得努力一點才行了。
“其實最好的方法還是你保重一點,讓她能與你一同偕老,這可是最妥當的了。”大夫人語重心長地說。
東方磊瞭解地點了點頭。
“好,那麼……”視線回到帳本上,“這些什麼時候可以看完?”大夫人問。
“三天。”“就三天,你仔細看看,我總覺得有哪邊不大對,卻又抓不出來,也許你瞧得出問題在那裡。”她搖搖頭。“沒想到還是要累到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娘。”
大夫人嘆息一聲。“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最近大家都不對勁了,豪兒、傑兒更懶散了,成天不曉得心思都飛到哪兒去了,沒一件事做的對。而羽兒……”她搖頭。“他爹要上路到西藏時,他居然說有事要留下來辨,然後就每天待在梅亭喝酒……”
梅亭?竹園出人必經的路上?
“還有那開封府通判的女兒於潔,原本兩人已經論及妨嫁了,也不知道羽兒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把人家小姐給氣跑了!問他,他竟然說兩人個性不合決定分手……”和於潔分手了?東方磊不知不覺地攢起了眉。
“也沒見到他出去辦了什麼事,從早到晚就是坐在梅亭喝酒,甚至朋友來找他都是在梅亭裡接待,這梅亭到底有什麼特別……”
特別在梅亭是夢巧出入必經之處。
東方磊終於明白夢巧今天為什麼表現得如此不同以往了。想到上回夢巧對羽堂哥的評論,再推想到現在羽堂哥的詭異表現,他猜臆到羽堂哥必定也喜愛上了夢巧。只不知羽堂哥對夢巧說了些什麼,竟然使她變得如此激昂憤慨,什麼也不管就拉了他去圓房?
“嘯天倒沒什麼,但是威兒也快回來了,應付他最累了,不論做任何事、說任何話都不露任何聲色,讓人根本無從鉗測他心裡到底擺什麼譜。我一直覺得他可能是家族裡除了你之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