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韓諾感覺到了她異常的、拒他以千里之外的冰冷。此刻的韓諾,心如魔獸撕咬般痛苦。
他幾乎將眉頭蹙成了一個深“川”,感受著丁小魚的冷漠,他痛心疾首的緩緩的抬起了他抵在丁小魚頸部的腦袋。
他用無比痛苦的目光深深的凝望著眼前的丁小魚啞聲說道,“小魚,我們僅僅只是二天一夜未見,我們之間便變得這般生疏了麼?”他沙啞的聲音宛如是從他的喉嚨裡艱難的擠出來一樣,帶著無比的痛苦與煎熬。
然而,沉默!
彷彿是永遠盡頭的沉默。
丁小魚倔強的將眸光盯向別處,她不理他、亦不看他。
“丁小魚!”此刻的韓諾感覺他幾乎快要被折磨死了。憤慨之下,他眸色通紅的、如瘋了一般狠狠的搖晃著丁小魚的肩膀,卻聽他怒喝道,“丁小魚,我從未像現在這麼痛心過,長這麼大,你是我韓諾第一個為之動情的女子。可是你……你是怎麼回報我的?恩?!你這樣不冷不熱、活像個死人一樣,你究竟想幹什麼?!恩?!”
丁小魚被韓諾搖的太過劇烈,頭頂的髮髻被搖散開來,從她的頭頂傾斜而下。可是,她卻依舊冷漠的、倔強的盯著牆角的某一處,不言不語、不冷不熱、不怒不喜……
丁小魚這般,幾乎磨跨了韓諾的意志。
他想發瘋,但最終,在經過痛苦的心理糾結之後,他再一次選擇了妥協。他突然一把捧上了丁小魚的俏臉急切的說道,“小魚,本世子想沐浴,你去伺候可好?”
沉默!
“小魚,那這次我來伺候你沐浴可好?”
依舊是沉默!
韓諾終於熬不住了。
卻見他突然一把捉上丁小魚的手,在拉的她一路踉蹌之下,他氣急敗壞的將她向驛館內硬拉去。
“譁——”
就在韓諾拉著丁小魚剛剛衝進驛館之時,隨著一陣兒兵刃相撞的聲音響起,韓諾與丁小魚的周圍立即被以路正為首的眾尖刀侍衛圍堵起來。
“世子爺,您讓季四做掩護,從而繞過尖刀侍衛的視線範圍。世子爺,您這麼做,有違王爺臨走之前所下的命令。所以,路正再次對不起世子爺了。來人……”
“等等!”
就在路正欲命令眾尖刀侍衛拿下韓諾之際,一直沉默無聲的丁小魚終於出聲喝道。
“小魚……”
看到丁小魚終於說話了,顧不得周圍欲拿下他的眾尖刀侍衛,韓諾顯的異常的激動。然而,丁小魚卻是沒有看他一眼,而是對著路正冷漠的說道,“路統領,請您放過世子爺。”
“可……”
“你曾經說過,王爺臨走以前留下話來,讓你一切都聽我的吩咐。”丁小魚再次打斷路正的話,不卑不亢的說道。
“……好。”聞言,路正在沉吟了片刻後終是對著身側的眾尖刀侍衛喝道,“眾尖刀侍衛聽令,即刻起全部退至驛館之外守衛。”
在眾尖刀侍衛完全退出驛館之後,路正在轉身欲離去之際卻是又突然回過頭來對著丁小魚說道,“丁姑娘,還請你不要出爾反爾。”
聞言,韓諾的臉上迅速掠過一層陰鬱,而丁小魚更是苦苦一笑。她甚至沒有再理會路正,反而是主動的拉上韓諾的手快速向前走去。
她陡然的動作,使得心中原本絕望的韓諾突然一喜。不過,就在他任由她牽著他的手快走了幾步來到一處涼亭之後,丁小魚卻是突然鬆開了他的手。
韓諾,“!!!”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剛剛她還那麼關心他,此刻她卻又……
心中實在是失落,卻見他一個箭步衝上去,便擋在了她的面前。不由分說的一把將她入懷,無比衝動、心中的糾結無法散去的韓諾,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