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幾十年啊,誰能受得了這樣的折磨?
“好了,馬爺爺,你的耳朵也治好了,我也不叨擾了,晚上了我得回去了。”
沉痾起身和馬袁超告了別,準備離開,霜兒就已經提著鑰匙出去開車了。
“不急不急,丫頭啊,你治好了馬爺爺的病,馬爺爺還沒有什麼感謝你的呢,你想要什麼啊,馬爺爺能做到的一定會滿足你的”
沉痾連忙擺手拒絕道:“不不不,馬爺爺,這可不行,您和我爺爺可是好朋友老戰友,也是我爺爺啊,我給您治病是應該的,哪裡還需要報酬,您這樣說那不是跟我見外呢嗎”
可是馬袁超那倔強的脾氣一點不亞於陳衡璞,怎麼說也不行,沉痾到最後沒了轍,一跺腳,乾脆偷笑了下,跑了出去。到了院子裡,和霜兒開著車就跑了。馬袁超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丫頭這麼調皮,說走就走,弄的他哭笑不得,報酬的事情也就作罷,但是馬袁超卻把這份人情牢牢的記下了,他是不想欠人家情啊人情可遠比金錢難還多了坐在車上,沉痾想著馬維到了最後告訴她的話,心裡不由得長吁短嘆。她想了許久,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程彩嬌的好,到底如何,那還是得程彩嬌自己去做決定,她怎麼說也不過是一個外人。
想到這,她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好久沒有回過學校了,自己這個學生當的還真不夠稱職的。伍楠和程彩嬌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上次因為父親去世她自閉了一段時間,給兩位好友弄的疏遠了不少,然後就一走了之,到了現在還沒回去過,她們會不會怪自己?
沉痾這麼想著,就隨手拿出了手機,來來回回的看著電話本里的那兩個名字,心裡也猶豫了起來。到底打還是不打呢直到車子停到了物華天寶的院子裡,沉痾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她長長嘆了口氣隨手把手機裝了起來,她現在事情也弄完了,還是早點回學校去好了,有什麼事情當面說總比電話裡講要合適。她搖搖頭,暗道自己想是不是的太多了,然後下了車,回到了房間裡。
如今物華天寶這邊除了小嘴沒有什麼沉痾牽掛的東西了,她來自然是回來帶小嘴回麗水新都的。
路過白滄海的房子的時候沉痾還從車窗內看了一眼,白滄海家根本沒有人,今天是白宏嶽死的第三天了,估計都在家中準備葬禮。回來之後,白墨和king也一直都沒有訊息。莫為倒是勤快,連地面都沒落,把他們這些人送到了大理機場,他就直接坐船回去了。
沉痾看著碩大的房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突然懷念起學校裡宿舍來,每天逗逗曹金枝也是個很不錯的遊戲,總比自己守著個大房子舒服吧。
越這麼想沉痾就越發現自己想念學校了,她一頭鑽進了房間,心裡不住的想著,明天一定要回學校小嘴見有人回來了,悽慘的叫了幾嗓子,然後蹲到霜兒肩膀,滿是幽怨的看著沉痾。沉痾笑了,這個小東西靈性的很,這幾天沒回來找它,估計是自己傷心了。
沉痾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有意無意的對霜兒說道:“明天咱們回馨園小區住了,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要帶的東西就都帶上吧。”
霜兒正在拿著吸塵器吸地毯的手不由得頓了頓,然後嗯了一聲,繼續收拾起東西來。
她的腦海卻顯示出了一個人來,白槐。
等兩人收拾好東西回到了麗水新都,已經是夜黑如墨了。
沉痾安頓好了小嘴,卻發現小嘴竟然也能看到素琴。她決定把素琴和小嘴留在麗水新都,有了素琴在,自己院子裡的蘭花也能受到一些保障。沉痾可是見到過素琴那一手幻境的把戲,耍人絕對不是問題,有她在,自己還怕會有人來盜東西嗎。
第二天一大早,沉痾就從麗水新都出發,和霜兒一起回學校去了。
她把車子和從麗水新都帶來的東西送到了馨園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