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咬的要比較少。
謝一鳴說不是蚊子沒有咬他,只是咬的比較少而已。
我抱臂挑眉盯著謝一鳴,謝一鳴撩開他的褲腳讓我看他腳踝處那被蚊子叮咬過的痕跡。
謝一鳴不讓我看則以,我一看是更加的內傷嚴重。
我面板上被蚊子叮咬後是直接起了大包,而謝一鳴那被蚊子叮咬的地方面板平坦僅僅只有一個小紅點。
“以後別介給我再講有難同當,不靠譜。”我摸摸臉頰上那幾個大包,滿心鬱悶。
“親愛的,不是我不想有難同當,是蚊子它看不上我啊。”謝一鳴瞬間苦皺了臉色。
“連蚊子都看不上你,本姑娘更是看不上你。”我斜睨謝一鳴一眼。
“不要啊親愛的,求別拋棄,我給你再抹點花露水,一會兒還是漂漂亮亮的,對了,親愛的你說奶奶會去了哪裡。”謝一鳴拿過花露水再為我塗抹面板上那大包,把話題岔開。
謝一鳴的岔開話題,讓我也不禁皺眉。
現在時間已經是晚上快十一點鐘戲臺處也已經偃旗息鼓,奶奶會去了哪裡,這個問題剛一細想,我瞬間想到寒假時候我和奶奶一起去過的那怪異山洞。
那是屍丹出鬼仙成藏頭詩裡所提到的陰脈麼,我心中揣測不已。
也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推開,奶奶牽著咕仔的小手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一眼望去,此刻的奶奶看起來是些許乏累模樣,咕仔的小臉有些緊繃。
我從座位上起身迎上奶奶和咕仔,問奶奶剛才去了哪裡,奶奶清淺笑意說只是隨便走走,並沒有去往哪裡。
“咕仔,告訴你冉姐姐我們剛才去了哪裡。”奶奶講完低頭望向咕仔。
“在村裡隨便走走。”咕仔脆生生的聲音回答,臉上笑容浮現。
“奶奶您這是在讓咕仔做人證麼。”我對於奶奶和咕仔的此地無銀三百兩態度很是無語。
“冉姐姐你說錯了,不是人證是鬼證。”咕仔一本正經的糾正我的用詞。
咕仔的話語出口,奶奶笑容加大,拍一下咕仔的小腦袋讚一聲咕仔所言極是,咕仔歡脫的邁著小短腿跑到謝一鳴身邊,一口一個鳴哥哥叫的很是親熱。
“咕仔,說謊可不是好孩子,你有什麼想告訴冉姐姐的麼,冉姐姐會替你保密的。”趁著奶奶去洗漱時間段,我蹲在咕仔面前問詢。
“冉姐姐,我還真的是有事情告訴你。”咕仔瞟一眼洗澡間方向,壓低了聲音。
“咕仔乖,快說快說。”我催促咕仔快給我講實話。
“冉姐姐,你臉上那包忒難看了些。”咕仔伏在我耳邊,講出的話讓我華麗麗眩暈當場。
講完這些,咕仔瞬間回返陰珠不再出現,我哀怨眼神瞧著謝一鳴,謝一鳴看起來是強忍著笑意將我從蹲在地上的姿勢拉起來,抱著我說不受傷不生氣。
今晚上再次休息時候,小村莊裡倒是沒有女鬼的唱戲聲,我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女鬼是絲毫不帶休息的持續在吸收那祠堂正房內的鬼氣。
我告訴奶奶明天中午時候女鬼的等級估計就能達到厲鬼級別,奶奶讓我召喚陰珠裡的咕仔現身。
當咕仔從陰珠裡出來之後,交代他去將面具女身體內的鬼氣給吸食出來,只給面具女留下一口氣即可。
我說那面具女手腕處還有一小黑蛇,面具女可能亦懂得鬼道。
奶奶說面具女養蛇的本領只算是旁門,不管其樣的是黑蛇抑或白蛇都是對咕仔無害,說面具女即便懂得鬼道懂得陣法亦不能抵禦咕仔的靠近。
聽奶奶如此肯定咕仔可以手到擒來,我再叮囑咕仔安全第一,也就讓咕仔離開。
奶奶在咕仔離開之後,望著我是搖頭嘆息。
我不明白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