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稱讚道。伐樓那高潮的身子羞慚地蜷起,白嫩的俏臀狂野地甩動個不停,水液飛濺。
安吉羅跳下床來,最後一個將自己的龍根插進了她的花|穴內,狠狠地廝磨著她嬌嫩的內壁,火熱的龍頭刺激得她全身嬌顫。這時候的她已經敏感地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了,被男人玩弄的軀體溼漉漉地戰慄,溼滑的花徑一下又一下絞緊他火熱的根頭,逼迫男人高潮。
眼看著安吉羅的氣息也越發濁重,抽出的龍根上也青筋暴起,一切看起來都是即將瀕臨高潮的跡象,蘇摩趕緊提醒道:“安吉羅,不要射進去,讓她喝下去。”
安吉羅粗喘著點了點頭,在狂抽數百下之後,悶哼著一把抽出自己粗壯的Rou棒,跳到床上,抵在女人唇邊,沙啞地粗喘:“殿下,張開嘴。”
伐樓那順著男人的意思乖乖地張開小嘴,頓時男人粗吼起來,大手握住自己緊繃的慾望快速地前後套弄著,而那膨脹得格外碩大的龍頭小孔裡飛濺而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漿液,劈頭蓋臉濺了她滿臉,然後男人狠狠地插進她的小嘴裡,抵著她的喉頭,精關全開,酣暢淋漓地狂噴而出,逼迫她喝下雄性的Jing液。
“喝吧!殿下,你會喜歡的!”安吉羅粗吼著,熱情而亢奮地噴射不止,量多到她的小嘴都含咽不下,從嘴角洩出好多黏稠的白漿,她精緻的喉頭顫抖著,一波又一波將男人的Jing液吞進肚裡。
“很好,嗯,很好,殿下真乖。”安吉羅滿意地愛撫著伐樓那秀美的小臉,看著她乖巧地張開嘴,熱情地吸吮著他粗碩的龍頭,清理他殘存的慾望。
喬達摩和蘇摩在一旁看著這莫名淫亂的一幕,忍不住對視一眼,露出心領神會的魔鬼笑容。不多時,他們腿間的男性已經再度甦醒,等待著新一輪衝鋒陷陣,於是,兩個男人像嗜血的野狼般再度撲向身下潔白柔軟的嬌軀。。。。。。
一整夜,她被這三個男人肆無忌憚地用各種下流手段玩弄和蹂躪,被一次次無力地送上絕美的高潮,他們熱情的愛液噴射了她滿身,她的小嘴和小|穴更不知道到底被餵了多少Jing液,身下的被單早就浸透了他們的愛液和汗水,這便是他們一夜狂歡後所留下的證據。
*
修羅王看著鏡子裡這淫糜至極的景象,唇邊的笑容陷得更深了。伐樓那也陷進去了,哈哈,計劃進行得如此順利,帝釋天,你絕對想不到吧?這次你是輸定了!
修羅王手掌在月鏡上輕輕摩擦過,月鏡上的畫面再度變換,顯現的居然是一座冰冷的宮殿,月光從牆上的窗子射進殿內,將殿內照得一片銀白,而一個柔美的身影則孤寂地佇立在視窗,一頭銀髮似要融化在月光中一般,清冷的夜風撩起她的銀髮,露出一張冰冷無生氣的銀色面具,看起來落寞又哀傷。
修羅王唇邊的笑容消失,變得嚴肅起來,靜靜地看了那月鏡中的畫面好一陣子,他才抬起手指慢慢地將月鏡表面的光芒擦去,月鏡又恢復成了一面普通的鏡子。
唉,月兒,你這又是何苦呢。
修羅王搖了搖頭,他儘管猜不透魔!羅伽心裡在想些什麼,但是他能肯定與鳩般茶有關,當初他放任鳩般茶與她糾纏,現在兩個人的關係才真真是剪不斷、理還亂。鳩般茶儘管是個不錯的男人,可是月兒估計不會簡單地接受他吧。
再想到這數百年來發生的風風雨雨,修羅王不禁有種人世滄桑的感覺。都過去好多年了啊,月兒,可是為什麼你心裡的傷痕依舊如此刻骨銘心?
修羅王開始認真思考要不要以後想辦法讓兩人少接觸,他不希望自己姐姐的唯一女兒再受到任何傷害,當年他姐姐要他保證會好好保護月兒,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不再參與神界與天界的是是非非,過上平靜的生活。他,他終究還是沒有做到!
記得月兒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