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從我身上知道什麼?”龐影問。
“我已經知道你的身體了。”陶明想在說事之前調解一下緊張的空氣;所以打趣的說;“你身上的基督山寶藏。”
“說正經的;”龐影在他的懷裡白一他一眼;“沒正形。”
陶明覺得水到渠成了;便說。“你公司效益咋樣?”
“還行;你可知道我們是國有企業。”龐影驕傲的說;“國有企業財大氣粗。”
“你們不是也面臨著改制嗎?”陶明故意將她說。
“這是必然的。”龐影坐了起來;白花花的身子晃得陶明眼花繚亂。“不能總吃大鍋飯;得競爭;不然企業就會垮下去。”
“龐影;你人股嗎?”陶明問。“這次改制。”
“當然;”龐影找衣服。陽光漫過賓館的窗簾瀉了進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龐影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企業管理人員都得入股。”
逄明不想起來;因為這個時候對於他這個老闆還算很早;他庸懶的躺在床上;看這龐影忙來忙去。
“還是資本家好啊。不用起早上班。”龐影一邊化裝一別說。“不像我們無論咋不願意起床;都得起來;因為再不起來上班就要遲到。”
“你想不想也當資本家?”陶明問。
“想有啥用。”龐影描著眉;“一是得有資本;二得有能力。”
“龐影。你的公司到底有多些家底?”陶明從床上坐了起來。赤裸著胸膛;非常性感;渾身的肌肉不敢跟史泰龍比;也敢跟國人比。
“陶明;你是特務。”龐影抹著唇膏;“在我這臥底。”
陶明一驚;原來她早就看吃來他的企圖;這個女人真不簡單。看來對付這個女人不能掉以輕心。
“龐影;你這話啥意思?”陶明佯裝不懂的問。
“啥意思你清楚。”龐影化完了裝;站了起來。說;“我得走了;不然該遲到了;跟你在這一夜我很幸福;謝謝你陶明。”
龐影來到陶明跟前;在他的身上捏了一下;溫情脈脈的說。“你真好;晚上你還有空嗎?”
陶明抱著豔裝濃抹的龐影;剛想親吻她;她用胳膊擋著;“剛化完裝。”
龐影怕陶明把她臉上的脂粉和唇膏弄掉了;便拒絕了他的親吻。
陶明望著龐影粉白的臉頰;心中無限溫暖;其實他更喜歡化了裝的龐影。因為化了裝的龐影顯得更加靚麗和高貴。
“你等我電話吧。”陶明說。其實他是在玩欲擒故縱的伎倆。他透過昨晚這一夜,也喜歡跟龐影在一起。因為龐影是一位美麗的妙人。
“這麼牛?”龐影嫣然一笑。
“不是;如果我公司裡沒事就找你。”陶明摸她的Ru房。“我畢竟是個老闆;等我處理的事很多;再說;現在你公司也嚴了;不能隨便往外跑了。”
“就是;”龐影被他摸的有點動情。“這打卡真煩人;不到點打不了;打了發薪水時就扣工資;誰研究出來的打卡機;真絕了。”
“這是一種制度。”陶明把龐影放倒。“沒有制度你們不反天。”
龐影被陶明挑逗上興趣。但她並不塌實;時不時的瞄著牆壁上的石英鐘;
“別鬧了我該走了。”龐影在他的身下說。
陶明嗅到她濃濃的香味;這位化過裝的女人更加使他心儀。他在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揉搓了起來。弄得龐影春情湧動。
“真的走了。”龐影望著鍾說;“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
“好吧。”陶明放開她;她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她怕他的裝掉了;陶明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猩紅的唇印。
“記得給我打電話;”龐影臨走時囑咐著說。
“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