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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手迎著掌面一拍,一手拉向上,一手抬向下,若是白可韓敢踏入亭院半分,指不定被他收拾。

白可韓被這突如其來的小胖墩虎到,止住了欲要下落的腳掌,他面不改色,回道:“我是來向夏商人討一口水喝的。”

夏商人估計是睡著,沒有起身抬看白可韓,他兒子不相信,還是以為白可韓是強盜,欲圖謀不軌。

外人卻是不知,這白可韓雖說是十六歲,可修長的身子看起來就如十八歲模樣,壯碩的身子骨從外打量起來,典型的便是個練家子,夏胖墩說什麼都不會讓他踏入這座亭子。

白可韓把腳縮回來亭子外面,雙腳落地,穩穩的站住,他心裡想著——看面前的傢伙,把式還非常有型,自己經脈都沒有修復完全,等下還要去參加學院的考核,若是在這裡受傷了,豈不虧大發了。

白可韓恭敬的捧起雙手,語道:“小兄弟你莫要急,我真認識夏商人,我真是來討水喝的。”

夏胖墩架子沒有放下,這可是他在學院修學的武學鎖心劈,因為體質發胖的原因,使用起來還得拉開雙手,特別不實用,他還擔心著白可韓是在使詐,等他鬆懈下去,然後再反撲上來。

“你灰頭土臉的,這是要去哪?世間討錢的討債的我倒是聽說過,你這討水的,我倒是頭一回。”夏胖墩不傻,他耍起嘴皮子來,還真有些意思。

白可韓細想,師傅那些事自己斷然是不能說,眼下也不是什麼難過的坎,他再道:“我是要去參加天澤院招生考核的學生,路途遙遠,加上烈日當頭,難免口乾舌燥,再說了,討水也不是討錢,犯不著不武刀動槍。”

被白可韓這番一說,夏胖墩緩神來,好像是這麼個事情,他反問:“你去天澤院?”

“沒錯,我要成為那裡的學生。”

有天澤院做由頭,他很快就和夏胖墩熟絡起來。兩人相互介紹,夏胖墩也不含糊,任由著他行至亭內,白可韓問道了夏商人的情況。

“這是你爹?”

“對呀,命運多舛的爹,三天兩頭一小病,半把月就來一大病,怎麼吃都不頂用。”

夏胖墩介紹了自己是天澤院學院的身份,此時也知道了白可韓連丹田凝氣那一階位都沒有過,身上警覺的氣息漸漸放低了下來。

“咳咳!”夏商人大聲咳嗽起來,不由的睜開了半隻眼睛,朦朧間,好想看到了白可韓的身影,他自己有不相信,只好嘀噥著,“這都出現幻覺了,娃呀,你爹這是病得不輕了。”

夏胖墩一把拍在了夏商人的大肚皮上,“什麼不輕,活脫脫的一個大活人在這裡,哪來的幻覺。”

被兒子冷不丁的一拍,夏商人一個機靈跳了起來,他伸著肥厚的手臂,擦拭著雙眼,然後在眨了眨眼皮子,大喊道:“祖上積德呀!荒郊野嶺的,這都能遇上神醫!”

白可韓知道他是在稱呼自己,而他確實是醫治過他大小許多的病。

“夏商人,又見面了。”

白可韓敬了一禮,再道:“我不是給夏商人你開過一藥方子了嗎?怎麼病根看起來不消反嚴重了?”

夏商人擺手,苦澀出一道臉,“藥是抓好了,還沒煮了吃,這又連夜趕路上天澤院,身子吃不消,當然不減反而嚴重了,神醫你可得救我!”

什麼叫病急亂投醫,病痛到了,遇上懂點皮毛醫術的人,他都會被病人稱作神醫,夏商人已經是痛如骨心了,沁如肺腑了。

“什麼神醫,爹你是不是病傻了?”夏胖墩沒有緩過神來,剛剛看白可韓還是個平凡人,這怎麼落在爹爹口裡,就成了神醫了?

“娃子你懂個啥,爹爹好幾年的病都是他給治好的,你少扯犢子,趕緊的,讓個空位出來,讓神醫好好給我根治根治。”

夏商人拉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