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心裡唸叨的還是這勞什子雪簾洞天!雖然雪怪頭領的話說的含蓄,但小黑貓和幾女焉能聽不出來這雪怪頭領話語裡的深意,心中不禁暗暗腹誹。
“這雪簾洞天你們已經居住了幾百年,成了你們的繁衍生息之所,我們以後還要離去,這裡還是你們的。”賀嘉爾輕笑著回了一句,然後又向著那幅畫像望了眼,緩緩道:“你們知不知道這幅畫是什麼人給你們那位神明畫的?”
“不知道,祖輩只是傳給了我們這幅畫,好像是神明自己帶來的。”雪怪頭領聽聞幾女無意染指雪簾洞天,臉上頓時露出一抹不可掩飾的喜色,緩緩起身後,搖頭道。
幾女聞言,頓時又是沉默無語,但面上的疑惑卻是愈發深重起來。這幅畫實在是詭異到了極致,而且畫中人和林白的相貌,更是相像到了極致,甚至幾女覺得,即便是養育林白長大的劉蕙芸在這裡的話,單從相貌上,恐怕也無法分辨出這兩者的區別。
“這畫像畫的會不會是林白的祖先?”沈小藝望著那幅畫看了許久後,疑聲道。
“應該不是,雖然血親之間的相貌會極其相似,但是也不可能相似到這種地步。”賀嘉爾緩緩搖頭,雙眸緊緊盯著畫中人,喃喃自語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跟林白那麼像?”
雪怪頭領手上微微顫抖,畫幅跟著微微擺動,那畫中人就宛若是活過來了一般,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盯著幾女,就如同是往昔林白望著幾女的眼神一般。不過對於幾女而言,這模樣和神情雖然相似,但這畫像眼眸深處,卻是帶著一抹濃濃的冰冷。
那是一種冰寒到了骨子裡的寒冷,一種勘破了紅塵,心中含著無盡戰意的寒冷,就像是整個人都是被冰雪雕刻出來的一樣,甚至叫人覺得,那畫中人若是活過來,定然會乘風而起,直衝九天而上,將頭頂的青天,都戳出來一個大洞。
感受著這畫中人的那股子叫人渾身冰寒的戰意,幾女總算是明白了為何這洞府會被他命名為雪簾洞天,恐怕這畫中人所想的,就是要如那美猴王一般,揮起千鈞棒,澄澈寰宇!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這畫中人心中究竟又是有著怎樣的塊壘,才會有著這樣滔天的戰意,甚至這股戰意冷冽到,叫觀看這幅畫像的時候都能感受到那跨越時空的冰寒!
“青蓮……”就在此時,盯著畫像沉默無語好久了的小黑貓,卻是突然開腔,而且言語之間更是帶著一股子濃濃的驚悚,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敢置信的事情!
青蓮?聽到小黑貓這話,幾女先是一愣,然後便向著畫像上望去,想要看看這畫像上究竟是有什麼青蓮的模樣,才會讓小黑貓如此失態。但不管幾女怎樣仔細觀看,卻都沒從畫像上看到半點兒青蓮的蹤影,甚至連一星半點兒花卉的模樣都沒看到。
不過不知為何,在聽到青蓮這個名字的時候,幾女總覺得心裡有些熟悉,似乎是在什麼地方聽到過,但卻又不記得是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什麼青蓮,我們怎麼沒有看到?”夏小青有些詫異的向著畫幅看了許久後,轉頭有些疑惑的向著小黑貓疑聲發問,但話剛一出口,再看到小黑貓眼底深處的驚懼,心中卻是猛然一動,沉聲道;“小黑,難道你的意思是這畫中人是叫青蓮?”
幾女聞言一愣,然後目光齊刷刷的匯聚到了小黑貓身上。她們苦苦尋覓林白這麼久,吃盡了苦頭,如今遇到這樣詭異的事情,又怎能讓小黑貓再如往常那樣含糊過去,幾女的目光就如同是一柄柄銳利的寶劍般,似乎要將小黑貓心底深處的隱秘盡數看穿!
“你們沒說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畫中人應該就是青蓮!”幾女的目光,直叫小黑貓脊背發寒,它知道自己今日若是不拿出些乾貨的話,恐怕敷衍不了幾女,便苦笑道:“你們還記不記得,當日林白在封印仙門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