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
言楓手一抖:“別……你不說我沒怕,你說完我更怕了!”
他連忙將托盤放下,一眼都沒再看冷鈞司,轉頭就出了帳。
腳步快的彷彿身後有什麼勾他魂似的。
“他怎麼了?”
冷鈞司蹙了蹙眉,看了眼謝元棠,又看向司徒硯:“表妹夫,你的人有點怪啊!”
表妹夫司徒硯:“……”
“噗!”
謝元棠剛喝的一口熱水全噴了出來,咳嗽著問:“你叫他啥?”
冷鈞司理所當然:“表妹夫啊,他不是你夫君嗎?”
“是沒錯,但你這稱呼……”
“挺好的!”
謝元棠還沒說完,司徒硯就樂呵呵應道:“就這麼叫,我喜歡這稱呼。”
“那我是不是也要叫你表哥啊?”
冷鈞司正想點頭,謝元棠陰森森瞥他一眼:“你知道你這一點頭意味著什麼嗎?你確定老冷家的脖子夠硬嗎?”
冷鈞司一個激靈,想起司徒硯的身份,尷尬的笑笑:“別了,你叫我名字就好,我們自己人沒那麼多規矩。”
謝元棠翻了個白眼,塞給他一個熱餅:“吃著,聽我說,待會兒人醒了以後,肯定會問你怎麼過來的,你就說……”
她說了一遍,冷鈞司不解地問:“為什麼不能說我在村子裡,也不能提無常大哥?”
謝元棠看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細白的脖頸,言簡意賅:
“因為我的脖子不夠硬。”
要是讓人知道白浪一夜之間就把冷鈞司從村子帶來了山上,那她和白浪鐵定會被定位成妖怪。
冷鈞司倒也不笨,很快想明白這個道理,點點頭道:“我記住了。”
謝元棠又問他村子裡的事。
“你說到這個……”
冷鈞司笑了笑,寶貝似的從懷裡掏出來他的戰利品:“表妹,表哥這幾天也不是白混的,喏,這給送你!”
白淨的掌心裡,躺著一個眼熟的鐵疙瘩。
謝元棠怔愣地看著那個鐵疙瘩,眼睛眨了又眨,又看看冷鈞司:“這是……什麼?”
冷鈞司驕傲地挺直了胸脯:“還能是什麼,自然是虎頭印了!”
謝元棠:“……”嗯,虎頭印,她造的。
冷鈞司興奮道:“那個太子一點都不知道我把印給他偷走了,成天就知道打女人……”
說著,話音一頓,忽然想起來白浪去救他之前的一幕,臉色一變道:“表妹,我跟你說,太子那邊……”
剛開口,門外傳來言楓的聲音:“殿下,皇子妃,老將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