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看了一眼易仁,韓馥便轉過臉去,對他的話不置可否,而坐在一旁的趙焉也是面色如常,自顧自的品著香茗。那易仁見韓馥不理睬他,更覺得落了面子,便轉過頭去看向趙焉,卻發現趙焉也像個沒事人似的坐在那,一時之間,只感覺全大廳的人都在嘲笑他,心中更是火起,不過,易仁也不是個傻子,那韓馥是個何等八面玲瓏之人啊,平日裡對誰都是笑臉相迎,如今卻是如此,其中似有蹊蹺啊!
不過,堂堂校尉的面子還是要維護的,只見易仁繞過沙盤,走到趙焉面前,開口說道:
“在下中山校尉易仁,不知閣下是?”
放下手中的茶杯,趙焉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易仁,心中很快做出了評價:腳步虛浮,面泛油光,典型的酒囊飯袋。對於這樣的人,趙焉一向沒什麼興趣搭理,不過畢竟別人也是個校尉,官職不低,口氣也還算客氣,便開口說道:
“冀州騎都尉趙焉。”
那易仁一聽這話,頓覺神清氣爽,登時就有了膽氣。
“汝一小小騎都尉,難道不懂規矩嗎?”
易仁此言一出,原本還有些鬧哄哄的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唰”的一下聚集在了易仁身上,而坐於上首的韓馥和耿武更是對視一眼,搖了搖頭,這傢伙,可真是不要命了啊!
聽到易仁的話,趙焉不禁覺得有些可笑,嘴角微微一揚,不屑的問道:
“規矩?什麼規矩?”
“哼,我冀州軍部議事,僅有郡國校尉以上方能落座,汝一騎都尉,竟敢如此放肆,坐於上座,當真是沒有規矩啊!還不趕緊起來?”
易仁的話語之間,竟頗有義正嚴詞之感,讓趙焉不禁莞爾,只見他不緊不慢的站起來,朝著易仁說道:
“聽聞冀州黃巾敗逃,各州郡皆拿獲無數俘虜,唯獨中山國毫無建樹,不知是何原因?如今黃巾四起,你身為中山校尉不思忠君報國,卻來此談什麼規矩,你又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呢?”
易仁聞言,臉色一變,此事他怎麼會知道?
說起來,這還是多虧血魔衛的強大情報能力。血魔衛除了廖立和陳鐵牛二人作為趙焉的親衛之外,其餘人都散佈在了冀州各處,由於人數不夠,所以趙焉只能收縮情報網路,保證冀州的情報來源,而血魔衛絕強的個人能力,也沒有辜負趙焉的期望,如今冀州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趙焉。
此次易仁為了儲存中山國的實力,並沒有對逃散的黃巾進行追討,畢竟黃巾餘眾少則千八百人,多則近萬,官軍追剿,難免會有死傷,這可不是個好差事啊。雖然耿武曾下過一道命令,但究竟是否追討黃巾的決定權還是掌握於各郡的校尉手中,一般說來,耿武也不會太過追究。不過此時,這件事被趙焉當眾揭露出來,易仁的面色就有些難看了。
“哼,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易仁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都尉來管!”
易仁此言才落,趙焉的雙眼便眯了起來,熟知趙焉這個習慣的耿武一看便知道要遭,當即站了起來,大聲對著呵斥道:
“易校尉,不得無禮,趙都尉乃是馬融大師的關門弟子!”
馬融?馬融是誰?易仁本就是個不學無術之徒,文不成,武不就,此時腦子又亂,甚至沒有想起馬融誰來,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而已,而一個只是耳熟的名字又如何擋得住易仁此時的怒火。
“哼,馬融又是什麼東西?”
話音才落,眾人都還來不及驚訝,就看見易仁“嘭”的一聲如同炮彈一般直直的飛出了大廳……;
第17話 戰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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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廳一片寂靜,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