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不過有一次得了一筆橫財而已。”
花襲人心情有些鬱卒,無所謂地將曾經敲詐的三千兩銀子簡要地說了說,最後嘆道:“……銀子什麼的,並不重要。只是今日很不湊巧,我才將那筆錢用出去了。”
冷焰立即相信了花襲人的話,卻低聲道:“只怕他們不會相信的。”
花襲人抓了抓頭髮,很不爽快。
許久,冷焰又道:“那姐,你真的不記得自己的出身了麼?若是你能找到血脈親人,那就好了。”
在他不算成熟的智慧看來,花襲人怎麼也不像是忘記了很多事情的樣子。若花襲人有了血脈親人,回到家中,肯定會比如今的日子好過一些。
花襲人笑笑道:“傻子。若是血脈親人,別的不說,這要起銀子的時候,那可更會理直氣壯呢。”
可那怎麼能一樣。
冷焰轉眼又想起自己那膽小懦弱又狠心的雙親族人,目光黯淡下來,不說話了。
“今日的功課做了沒有?”花襲人睨眼看向冷焰。
冷焰“哦”了一聲,乖乖地出門,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她走之後,花襲人關好了門窗,盤腿在床上做好,放下了蚊帳,擺出一個靜坐參禪的姿勢,閉上了雙目。
禁錮許多的精神力緩緩放開,如月夜安靜湧起的潮水,靜靜地開始向四面八方流淌開來,所經之處,花草樹木無不歡欣愉悅,欣欣不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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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花的修行
花襲人“看”到了韓母和韓麗孃的母女親暱,看到了冷焰不同於在外時候的冷酷,此時正一人在房間內自言自語、面色變幻不定……
她的精神力沒有停留,似乎每接觸到了一顆樹一株花一株草都能夠借給她一絲力量。漸漸的,她的精神力覆蓋了整個院子,將院子裡每個人的行為都“看”在眼中,而後並不停留,繼續往外擴散開去。
才五十米左右。
對於這個成績,花襲人有些不太滿意。
就算在這個沒有重工業的時空,城市裡人流密集之處,草木的精氣都比鄉野僻靜之處相差許多。
從大柳鄉來到京城之後,花襲人能夠明顯感覺到,她的修為增長慢了許多。暗香來雖然被她佈置了一番,但可惜的是她並非日日都在暗香來。
花襲人緩緩收起精神力,緊緊打坐了一會兒,恢復了面上的血色。而後,她將自己的精神力凝聚成一米寬的一束,隨意選了一個方向,再次將精神力向外延伸出去。
這一次的極限是一百米。
花襲人收起精神力,搖了搖頭,繼續靜坐。
這之後,她將精神力放出去,“看著”院外街道上的一顆楊柳樹上,有一隻蟬靜靜地俯在樹幹上,發出一聲悠長嘹亮的鳴叫之後,口中露出一根刺管,從樹皮的縫隙之中訂了進去。遠處的屋簷之上,一隻逗留的灰喜鵲彷彿發現了美食,“唰”的一下開啟翅膀,一個盤旋之後。直直朝那正在進食的鳴蟬撲了過去。鳴蟬來不及飛避,自然就成了灰喜鵲腹中餐。
花襲人才想要將精神力投注在那灰喜鵲的喉嚨上。但腦海之中,畫面一陣晃盪。顯然此時已經到了極限。她不敢耽擱,立即將精神力都收了回來。
花襲人露出一個極其不滿意的苦笑:她居然才堅持約五分鐘左右!真是太差勁了!
鬱卒了一會兒,她靜下心,再次屏息靜坐,修行起來。
韓清元一直得韓母指導,並不時常來靖王府求見。除了才上京的一次正式求見之外,他只在入學一個月之後,以討教學問為名,求見了一次幕僚羅仲達。客氣地敘了一回話,再次表達了對王爺的謝意。
一個學期結束之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