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慣花襲人某些行為,而否認花襲人對韓家的貢獻和付出。就算是今日,她也同樣會說花襲人小氣心硬,但卻也依舊會記得給她做新衣裳。
就像那親姐妹之間難免有口角甚至動手撕打的時候,但該有的姐妹情,也一點都不會少。
韓麗娘想到此處,斷然說道:“花妹妹說有轉機,我相信就是好的轉機,而不是像您說的‘攪黃’這麼難聽!我相信她!”(未完待續。。)
182 母三人
韓母額上青筋畢露,雙目突出,怒視韓麗娘,不斷地喘著粗氣。
韓麗娘嚇了一下,忙用手扶住了韓母的後背順了幾下。而後,她彷彿是回過神,卻也沒未鬆開手,輕聲道:“娘,您這是怎麼了?您從前不是教女兒,就是心中再憤怒,也不能失態嗎?如今您瞧瞧您自己……”
韓麗娘說到這裡笑了一下,對於自己能用這一點來刺激反駁自己的母親心中感到十分得意。她一邊替韓母撫著後背順著氣,一邊含笑道:“娘,您還是多休息休息吧。來,我扶您。”
她已經有些後悔告訴韓母自己去見了花襲人的事情。她的母親在薛韓兩家的親事上有了執念,是已經說不通道理的了。
韓麗娘將韓母硬扶進了屋,給她整理了床鋪,讓她躺了下來。又自言自語般地同韓母說了會兒話,便也就吩咐白桃機靈點兒照顧後,離開了韓母的房間。
韓母睜著眼睛躺了一會兒,情緒慢慢平復下來。
她想了一會兒,對白桃道:“你悄悄地去找你哥哥,讓他去學院,讓大公子回來一趟。”
韓麗娘所說,她不得不重視。為了這結親之事,她已經犧牲了太多付出了太多——這頭上的傷勢身體的虛弱且不說,聽話的兒女都同她離了心。韓清元恭敬聽話的背後是冷淡了的心,而韓麗娘乾脆就開始反抗了自己起來。
這樣的情況,是前所未有的。
如今事情已經開始,怎麼也要做成功才行。不然。她又如何有臉在一對兒女面前活下去?
這樁計劃,容不得任何破壞。韓母心道。
韓清元新學期已經消了假。入了國子監繼續讀書。國子監與別的書院又不同,因為這些學子正式結業之後幾乎都能入仕。因而所教授的內容不單單是如何應對科舉考試上,更多的是為官一方所需要的實際本事。因而,就算是前程有保證,其學子們也很少缺席。
他很快回了家。
尚未見到韓母時候,韓清元就被韓麗娘攔在了一邊——韓家院子並不大,白果去叫人,真的難以瞞住人。
“娘叫你回來的?”韓麗娘不滿地撅起嘴,懊惱地道:“我就不該跟她提起那信兒……”
“什麼信兒?”韓清元還是一頭霧水。
“我前日去找花妹妹說話了……”韓麗娘說道此處一臉警惕地看向韓清元,盯著他的眼睛道:“哥。你如今不是真心覺得你和薛家的親事是好事兒吧?”
韓清元眼神閃了一下,迴避了問話,追問道:“你找花妹妹做什麼了?”
韓麗娘狐疑地看了一眼韓清元,嘟囔道:“算了,我就是現在不說,娘也會添油加醋地跟你告狀的。”她道:“我去找花妹妹,她給我透了個信兒,說是你同薛氏女的親事很可能會有變故。娘現在不相信花妹妹是好心好意的,就一口咬定花妹妹是要耍手段將事情給攪黃了。”
“我反正是相信花妹妹不會害我們家人的。”韓麗娘說罷。問韓清元道:“哥,你現在還相信不相信花妹妹呢?”
韓清元聽到韓麗娘這一番話,心中生出了許多波瀾來,卻一時又弄不明白這波瀾的意義。見韓麗娘盯著他回話。他忙道:“我當然是相信花妹妹是為我們好的。”
頓了頓,韓清元又道:“只是,這種事情。花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