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偏上。
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之際,有侯府的下人在宋景軒和花襲人一出現的時候就通報了進去,此時任少元已經匆匆迎了出來,對宋景軒抱拳見禮,又喚了一聲花襲人“妹妹”,客套兩句之後,陪同二人走進了侯府。
“世子的妹妹?”
“我知道了!她是暗香來那個賣花的小娘子!她現在是鄉君了!”
“原來是她……”
花襲人的故事,在京城中還並未被人遺忘。這一提,眾人便立即回想起來,又是一番議論紛紛不提。
侯府之內,也有一些賓客。
不過,都是一般世家子弟,也多為年輕人,不過是藉口機會來聚眾玩耍的,並不用謹慎陪同。
這些人的言辭比外面坐在流水席上的那些人謹慎多了。
他們見到宋景軒和花襲人,尤其是看到任少元這個炙手可熱的侯府世子也將態度放的很低,心中便都有了衡量,紛紛客氣地同宋景軒抱拳。
見禮之餘,這些公子自然也看到了花襲人,但卻都識趣地沒有多說一句。只有一個人一直坐著,端著酒一口一口地喝,彷彿是沒有看到宋景軒和花襲人進來似的。
但隨著花襲人幾人越走越遠,這人越喝越急,最後在狠狠灌了一大口酒之後,猛然站起身來,衝著花襲人的背影大喊道:“花小娘,你站住!”
花襲人頓下腳步。
宋景軒立即也聽了下來,任少元自然也就走不了了。
“孟兄,你幹什麼?”坐席之間,眾公子也被這突然的變故弄的有些發愣。不過,很快就有人反應過來,忙一把抓住滿身酒氣想要大踏步前行的孟如誨,道:“孟兄,你喝多了!”
人人都知道武陽侯府的鄉君原本是個市井賣花娘子,很多人還那時候那讚歎過花襲人的花藝,但如今人家是鄉君了,孟如誨在人家家中,當著人家的面兒,將過去的稱呼叫出來,何止是失禮,簡直就是打臉了!
打的不僅僅是花襲人的臉,更是打了武陽侯府的臉!
孟家今日來的並不知孟如誨一人,還有他的幾個堂兄弟。
這些人雖然沒有太大本事,但見識還是有的。如今太子儲位已定,孟家原本不如武陽侯實打實的功勳不說,連背後的靠山都沒指望了,正是失意的時候呢,孟家一個小輩居然就敢打武陽侯府臉面了!
這簡直不可理喻!昏了頭才會有的舉動!
孟家幾位兄弟和親近人家的公子,有人拉住孟如誨,有人忙對著花襲人那邊遙遙施禮道:“他喝多了,不知所云,實在抱歉!我們立即送他回去!”
孟如誨被拉住,卻是掙扎不休,嚷嚷道:“你們拉我做什麼?我就是想要問花小娘子幾句話而已!”
“你還說!”孟家那位大哥恨恨地訓斥孟如誨一聲,道:“捂住他的嘴,將他帶走!”
這樣下去,不知道這小子還會說出什麼話來!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唔——”
花襲人瞧著這場鬧劇,有些樂了。
她迴轉身,朝著孟如誨走來,並出聲道:“慢著。”
宋景軒和任少元忙也跟了上來。
孟家幾兄弟神色變幻,一個個對孟如誨暗恨不已。此時,主人家已經過來,他們再堅持走,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孟如誨不配合,他們總不能在主人家發話的情況下,再將人強行帶走。
“你小子,不怕給家中遭禍,注意點說話!”孟家帶頭的大哥狠狠在孟如誨手臂上擰了一把,想讓孟如誨清醒一些。
哪知孟如誨卻哈哈大笑,道:“大哥說的對!這個花小娘,就是會禍人!”他說著話,還有手指著花襲人。
花襲人來到孟如誨身前是幾尺外站定,含笑打量著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