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豪爽!有我們袁族女人的味道,來,再來!”
話音剛落,春風面前的酒盅又一次被倒滿。
沒等她回過神拒絕,那人已經拉起她的手,強行把酒盅湊到了她嘴邊,讓她騎虎難下,又不想輸了氣勢,豔紅的唇就這麼不受控制地張了張,辛辣的液體再次被灌入。
漸漸的春風開始來者不拒,喝得極其爽快。酒過三巡的時候,她的話也開始多了起來,即便跟那群袁族的人並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她仍是說得滔滔不絕,完全不在乎能不能尋找到共鳴。
“她很好玩吶。”古銅色面板笑起來很燦爛的男人開始置身事外,冷眼旁觀著春風的醉態,有感而發。
“好了,別再鬧她了。”明月光沒好氣地斜睨了那人一眼,奪下春風手裡的酒,隨手將微醺的她撈進懷裡。
“心疼了?人家都不承認是你女人,你較真個什麼勁?”他不打算放過調侃明月光的機會。
不客氣地投去瞪視,明月光的口吻也隨之冷冽,“你是皮癢了嗎?”
“喂,我好歹是簫南王的世子,有你這樣跟世子講話的嗎?”那男人總算端起幾分嚴肅。
“袁族的王爺世子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世子怒了,反駁的話卡在喉間,沒來得及說出口,侍衛上前打斷了他,在他耳邊咕噥了兩句後,只見他眉目微蹙,思忖了會,再次笑看向明月光,“慢慢照顧你女人,我先告辭下。”
聞言,明月光不動聲色地點頭,像簫南王世子這種笑面虎無疑是最難應付的,倘若不是聖命難違,他著實不想赴著飯局。
“來喝酒。”想得正入神,某個醉醺醺的女人主動纏到了他身邊,舉著酒杯晃晃悠悠地撒酒瘋。
“……走開點。”他緊繃著臉,動了動唇。
“這個酒好好喝,你也嚐嚐嘛……哦,你喜歡我喂對嗎?那我餵你。”不知好歹的笑春風酡紅著臉,大有肆無忌憚的趨勢。
“……”他閉口垂眸,不想在那些袁族的人面前表演親熱戲碼,可春風的撩撥讓他漸漸放棄掙扎,索性低頭淺啄了下她的唇,順勢懲罰性地咬了口。
“討厭,很痛耶。”她嬌嗔抬頭,不痛不癢的粉拳落在他的肩頭。
惹得明月光彎唇呵笑,原先煩亂的心情漸有改善,“可是你看起來很享受。”
“唔……是還好啦。”
“傻瓜。”額頭相抵,他輕呵出氣,旁若無人地秀著恩愛。
“不要一直吃我的嘴啦。”春風笑嘻嘻地逃開,繼續舉高酒杯,“青山,來喝酒……”
——咚!
重重的撞擊聲讓房內熱絡的氣氛頓時陷入冷窒,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痛吟的笑春風再一次成為眾人的關注物件,唯獨明月光瞳色冷然、事不關已。
司青山當日的話終成讖語,原來在激情四溢的時候聽她叫錯名字,滋味竟如萬蟻噬心般的難受。除了讓依附著自己的她失去重心砰然倒地之外,明月光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發洩辦法。
“司青山,你敢給我個解釋嗎?究竟為什麼我們要不務正業,好像小白臉一樣,每天陪著那個什麼狗屁公主周旋。” 華遙一身利落至極的打扮,眉宇間滿是戾氣,劍被甩在肩頭,尾隨在青山身後邊跨上通往酒樓二樓的階梯,邊不耐地抱怨。
“需要我給你一面銅鏡,讓你認清事實麼?”青山頭也不回地反譏。
“什麼事實?”後知後覺的華遙問得很認真。
“你怎麼也當不了小白臉的事實。”
“他孃的,你給我停下來,把頭轉過來,看著我!”華遙氣勢逼人地大叫,直至青山還算合作地停下腳步,火氣才消退了掉,“我除了比你黑一點之外,哪一點不如你。”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