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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過後,走累了的赭水流也和他的兩個下忍同伴停下來休息,奈良鹿久知道我們的機會來了。
山中亥一和宇智波止鏡以及油女木志很默契地先離開了原地。
他們去找地方佈置起爆符了。
一箇中忍加兩個下忍,即便赭水流也他們的實力不如一個上忍強,但是,我們這些10個人當中,幾乎全是未畢業的學生,有的甚至連忍術也還沒學會,剩下的幾個比如奈良鹿久和日向日足等人,即使他們會使用家傳的忍術也仍然不夠成熟。
因此,把敵人分散開來對付自然在最安全不過的辦法。
見山中亥一、宇智波止鏡和油女木志已經走遠,奈良鹿久壓低了聲音對眾人吩咐道:“等一下丁座、水門和繩樹你們三人做第一道佯攻,日足和富樂做第二道佯攻,我負責對付那個中忍。”雖然奈良鹿久的影子模仿術還很稚嫩,但是,要拖住敵人幾十秒還是不成問題的。
“六道,在我們拖住敵人的那幾秒,你趁機去把美琴給救出來。”奈良鹿久看著我認真地道。這是奈良鹿久經過深思熟慮後才想出來的計劃。
“一旦六道救出了美琴,丁座、水門和日足你們三個立刻向敵人扔煙霧彈,我們的目的是救出美琴,切忌與敵人多做糾纏。”
他們是出來營救宇智波美琴回木葉的,而不是來搭送自己性命的,奈良鹿久的身上揹負著同伴11條性命,更何況敵人還是遠遠強於他們的對手,只有不愛性命傻瓜才會待在原地和敵人硬碰硬死磕。
“煙霧彈一扔出,你們就分別往著東南北這三個方向和你們小組的隊友匯合。”
奈良鹿久和秋道丁座往北和山中亥一匯合,日向日足和千手繩樹往南和油女木志匯合,而我則帶上宇智波美琴和波風水門以及宇智波富樂往東和宇智波止鏡一起匯合。
奈良鹿久之所以讓波風水門、宇智波富嶽、宇智波止鏡和我四人一組,就是為了確保宇智波美琴的萬無一失。
“若是敵人發現我們不見了,他們有可能會派人來追。”三個方向剛好可以分開三個敵人。
奈良鹿久計算過了,赭水流也選擇擄走宇智波美琴肯定是有除了挾持人質以外的其他目的,宇智波止鏡和宇智波富嶽他們也是宇智波一族,把宇智波美琴和他們放在一組是最好的辦法。
如果赭水流也真的是衝著宇智波家而來的,或者又是衝著木葉一些大家族的秘密才挾持的人質,那麼,那個中忍赭水流也就很有可能會朝著宇智波美琴逃跑的方向追去。
宇智波富嶽是他們10個人當中武力值最高的一個,因為宇智波富嶽已經開了一勾玉寫輪眼,所以奈良鹿久才打算把那個中忍赭水流也交給宇智波富嶽、波風水門和宇智波止鏡他們這三個武力值他比較放心的人去對付。
我的作用主要是保護宇智波美琴,武力值沒有被奈良鹿久算計在內。
“富樂,沒問題吧?”奈良鹿久雖然確信宇智波富嶽的寫輪眼很厲害,但仍然免不了會擔心。
“沒問題。”面癱宇智波富嶽沉聲道。
宇智波美琴是他的青梅竹馬,他無論如何也要她給救回去。在來救人之前,宇智波富嶽就已經下過決心了。
“OK,任務完成後,不管敵人有沒有死,大家都必須趕往木葉的門口集合,記住,要一個都不能少,知道沒?”奈良鹿久並不希望在這次行動失去任何一個同伴的性命。
交代完畢,我們把自己的氣息和蹤跡全部都在樹林中隱藏了起來。
微風吹過樹枝時而沙沙作響,透過樹隙照射下來的一地璀璨金光,隱約能夠看見不遠處的草坪上坐了三個人在休息,其中一個人的旁邊還躺了一個昏迷的小孩,那個小孩正是被叛忍劫走了的宇智波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