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波在那天被滅族了……”
佐助靜靜的聽完依依的故事,雖然已經猜到了這故事的主角是哪位了,但還是要確認一下:“那個女孩是……”
“是我。”依依平靜的說道。
佐助看著依依那張精緻漂亮的小臉蛋上的淚痕,與依依眼裡流露出來的深深的陰霾,便知道依依這些年來揹負的太多了,父母的死,生活,這些都給依依帶來了沉重的負擔,依依把這些負擔壓在了心底很久了,依依心底其實很痛苦吧,只不過現實不允許她流露出來!
佐助想幫助依依卸下心底的大石,儘量將自己仍擺脫不了稚嫩的語氣弄得柔和一點:“如果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
依依的小身子微微一震,隨後看著七歲的佐助的幼小的身影,微微搖頭,用手抹掉了眼淚,強笑道:“你說什麼啊?我是那麼不堅強的人嗎?”
佐助黑亮的眼睛注視這依依,裡面只有真誠,直到盯著依依有點心慌佐助才說道:“哭出來會好受寫的,壓在心底的滋味不好受吧,那就把它變成淚水傾訴出來吧,如果如要一個肩膀的話,吶,我借給你。雖然不是很寬厚。”說完還有模有樣的錘了錘自己的小肩膀。
依依愣住了,緊緊咬住了唇,心底的某些東西好像衝破了防禦衝上了心頭化成眼裡的淚水,噴湧出來,佐助瘦小的身影在依依眼裡頓時變得高大了一點,下一刻,依依撲向了佐助,雙手擁住了佐助瘦小的身子,依依的貝齒也找到了新的目標――佐助的肩膀。
佐助只覺得依依猛然撲向了自己,在自己錯愕之際抱住了自己,然後肩膀一疼,嘴裡出了一聲痛呼,不過反應過來的佐助馬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感覺到了懷裡的人影在顫抖,背上也感覺溼了一大片,肩膀上的疼痛也越來越清晰,佐助用僅剩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叫,不能叫。這次一叫就功虧一簣了――依依還沒洩完呢。
可是依依眼裡的淚水還想無窮無盡似的,一波接著一波,嘴裡卻咬的更加緊了一些,佐助肩膀上疼痛感也是一波接著一波……
純爺們,咱是純爺們,純爺們在這時不能喊,頂住啊!佐助,你能行的!佐助純爺們……
依依的眼淚猶如黃河氾濫,一不可收拾,佐助這時已經覺得胳膊有點麻木了……
可是……真的好痛啊。孃的,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什麼事不提偏提這事,什麼事不幹偏幹這事,怎麼就不事先打聽清楚這女人是屬狗的?……
依依的眼淚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佐助這時已經徹底麻木了……
這娘們的眼淚怎麼流不完一樣,難道說女人真的是水做的?誰明的這句話,I服了you――太一針見血了……
依依的淚水的趨勢終於減小了許多,佐助這時已經呆膩了……
上帝啊!……救我!
終於,依依的淚水已經流乾了。佐助這時已經覺得自己已經能忍人所不能忍了……
這就是忍者的奧義嗎?忍者!“忍著”?
依依一番傾斜終於把以往全部的委屈都洩完了,卻現佐助身上溼溼的,好像剛洗過澡一樣,鼻子裡還聞到了點血腥味。現在依依才覺自己還抱著佐助,馬上就像受驚小鹿一樣跳出了幾步,低下頭,不敢再看佐助。
佐助只覺肩膀上似乎失去了什麼,只覺得肩膀上一下子變輕了許多,眼神呆膩的望著天花板。嘴裡蹦出一句話:“解~脫~了!~”語畢,身子轟然倒在病床上……
……
………【第十章 坦白】………
…五年後…
怪不得老人們都嘆息時間消逝的太快,原來時間是抓不住的――佐助坐在房頂上看著夕陽感慨。
五年後的佐助已經十二歲了。因為佐助一週一次藥浴從未斷過,所以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