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干涉!也不準觀看!”交代完畢,兩人大跨步離開廳堂。
江子嫣忍不住指嘴竊笑。
“笑什麼?”方才她還隱隱發抖哩。
“王八羔子的孫不也是王八羔子嗎?我覺得我爹和你爹真是好玩。”
“幸好師父他離開了,否則三個老傢伙拗起脾氣來,可能會是一場災難。”
“可是鬼老他老人家武功了得,一口氣就可以把他們吹倒了。”
“只可惜師父他時常會忘記他有武功這回事……”
這也能忘記。“對了,鬼老他究竟多少歲數?”
“這答案天知、地知,師父他愈算愈是糊塗。”
兩個老人家打架的成績揭曉各自淤青紅腫,外加腰痠兼背痛!
所以判定平手。至少第一回是如此。
原來江鶴是回程的時候聽見沸沸揚揚的傳言,什麼江南小神醫,什麼可愛女大夫的叫他生了疑。
而江子嫣這名字,更讓他抬手掏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尤其是婚事,他何時應允女兒嫁給姓楚的啦!
“嫣丫頭不過一十五幼齡,不急著媒娉,更何況我是她的爹,自有算計。”
“我的兒子乃是論才有才,論貌有貌……”
“這是你家的事!而且……自己的種當然稱讚嘍。”
“姓江的!”
兩個眼眶淤青的老人家眼看又要打起架來,梅子大著膽子揚高音量,“老爺!楚家是京城中數一數二的富貴人家哦。”
“他家的……”且慢!他是氣過頭了才忘記打量這豪華的大宅第。
姓楚的人家身上的織錦綢絲俱是上上品,奴僕成雲,婢傭處處。
“喂,老小子,你家的營生是什麼來著?”別是個空殼哇。
“真金金子店!南北皆有分鋪。”錢莊的大掌櫃他可是熟得很。
驕傲個啥勁!“我的要錢醫館日進鬥……銀!”就是差了些。
楚萬金揚揚眉梢,“這親家結不結啊?”
銀子重要,女兒也重要!
須臾,江鶴擺擺手,“冤家宜解不宜結,親家嘛,看你兒子愛護我女兒的份上,算我可憐他啦。”
楚萬金抽動嘴角,笑得難看,“非要滅滅我的氣焰,消消我的威風是吧?”分明同他一般是愛惜錢財的人,還蹊得二五八萬,嗟!
“老小子,談談聘金和嫁妝吧。”女兒有了守護者,他不是沒有眼睛瞧。
勢利貪財是他的小小劣性,但說到底他的嫣丫頭才是他最要緊的啊。
江鶴和隨行的採藥車隊回餘杭去籌備嫁女事宜,原本未出合的閨女不該待在未來夫家,但是未來女婿“淡淡的”反駁,他這好丈人也只有遷就。
說個實在話,他莫名的不太敢在千浪小子面前逞威風,那小子外表雖然溫雅,卻有一股子陰沉的狠勁。
這日,天晴雲散,楚千浪決定帶江子嫣四處玩玩逛逛。
“大早他先是製作大鷹圖案的紙鳶讓她玩,然後再與她玩著女孩家最喜歡的盪鞦韆。
瞅著她在陽光中的嬌纖身影和她臉上的害羞淺笑,他的心鼓直是咚咚咚地敲響。
他最醉心於她燦爛的笑顏,無邪無垢的天真神采。
不懂掩飾的她無瑕的美,他心裡所翻湧的情潮只為她。
跳下鞦韆架的她光彩逼人,像只豔蝶朝她飛近。“還有好玩的嗎?好久沒有這般盡興了。”
他牽握起她的小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這一生只牽她的柔軟小手。
江子嫣低垂眉睫,在心底深處悄悄的說了聲,我也是。
到了山丘上,他命令阿展和梅子自行玩樂去,因為他渴求與小嫣兩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