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麼玄尊令,你們快快離去,免得惹我生氣!”
風夕淡淡的掃一眼眾人,有些沒見過面,有些是在宣山腳下見過的,數一數竟有一、二百人,這些人還真是不死心啊,一枚玄尊令真能讓人號令天下,成為萬里江山之主?荒謬!
“屁話!燕瀛洲是你救走了,他當時昏迷不醒,你要取玄尊令輕而易舉!你沒有那誰還有?!”一名葛衣大漢喝道。
他話音才落,忽覺眼前一花,然後脖子一緊,頓時呼吸困難,低頭一看,一道白綾正纏在自己脖子上。
“你……你咳咳……放……放開……我!咳咳……”那葛衣大漢斷斷續續的嚷著,已滿臉通紅,張大著嘴使勁的咳著,一雙手使勁的拉扯著白綾,無奈卻是越扯越緊。
“哼!我說過我沒拿玄尊令那就沒拿!我白風夕何時說過謊?我又不是那隻黑狐狸!”風夕冷冷道,然後手一挽,白綾解開,放過那人。
那人趕忙大口大口吸氣,感覺是自閻王手中撿回一條命了。
“風女俠,既然玄尊令不在你手中,那就請你將燕瀛洲之下落告訴我們。”一名年約三十,五官端正,滿臉正氣的男子道。
“你是誰?”風夕眼一瞄問道。
“在下南國令狐琚,奉我國南王之命,必將玄尊令送回帝都,以讓天下紛爭局面得以平息。”令狐琚一抱拳答道,“請風女俠放心,我只要玄尊令,決不會傷人。”
“平息天下紛爭?多麼冠冕堂皇的話!”風夕一聲訕笑,然後仰首望天,長長嘆息,“令狐琚也是南國俠名遠播的人物,你無私心我信得過,只是你們南王……哈哈……就免了!”
“既然女俠信得過令狐琚,就請告之燕瀛洲之下落。”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風夕搖搖頭道,“若是你找到了他別忘了告訴我一聲,我還想撥他一層皮呢,竟敢放我白風夕的鴿子!”說到最後不由咬牙切齒。
“令狐大俠,別被她騙了!”一個滿身肥肉的人站出來,身材本算高大的令狐琚一下變得極為矮小,身軀大概只那人的二分之一。
“是呀,別被她騙了,也許她藏起了燕瀛洲,說不定玄尊令早到了她手中。”眾人紛紛猜測到。
“住口!”令狐琚忽然大聲喝道,“白風夕自出道以來所做之事皆不背俠義,決非你們口中之小人,豈容你們如此侮辱!”
“咦?”風夕聞言不由看向令狐琚,細細打量他。
要知道她雖有俠名,但生性放蕩不羈,率性而為,為那些正人君子所不齒。有人怕她,有人鄙視她,有人遠遠避著她……至於喜歡她的人就更少了,難得竟有人對她如此尊敬,且還是那種的一看就是正人君子的人,如何能叫她不驚奇。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是俠而非小人?”風夕神色似笑非笑的看著令狐琚。
“我知道。”令狐琚也不多言,只是點點頭, “既然風女俠也不知燕瀛洲下落,在下就此告辭,”然後手臂一揮,“南國各路英雄,你們若還認我這個盟主,那麼就請隨我離去!”
完他向風夕一拱手轉身離去,群雄中若有二、三十人跟在他身後離去。
見令狐琚離去,風夕轉頭看向還留在原地的那些豪傑們,臉上浮起一層冷冷的笑意,“你們定要逼我大開殺戒嗎?我白風夕可不是手不沾血的善男信女!”
話音一落,那白綾忽然環繞於她周身,若白龍騰飛,剎那間,一股凌厲的殺氣便向所有人襲來,諸人心底寒意沁出,不由自主的運勁全身,目不轉睛的盯著風夕,就怕她突然動手。
就連已走出三丈有遠的令狐琚也感覺到了那股氣勢,手反射性的便按在腰間劍柄上,猛然又醒悟似的放下,然後嘆一口氣,大步離去。只是不知那聲嘆息是為白風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