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被球打到的是她,也就是說……他根本是故意打中她的?
“你是故意的?”她怎麼也不相信,這個男人居然故意用棒球K她!
“我沒那麼暴力。”他一笑,“也許是你躲得不夠好……”
說真的,要不是她先後在他的棒球及衣領上印下唇印,就算她出現在他面前一萬次,他可能都發現不了她。
躲得不夠好?天啊,她是偵探耶,一個偵探怎麼可以一下子就被發現?
這要是傳出去,她還怎麼在偵探界混?
“我……”她支支吾吾,一時啞然。
睇見她那懊惱沮喪的表情,他警覺到自己表現得太精明。
他並不打算把她嚇跑,雖然他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但他知道,一旦她的身分被拆穿,可能就會永遠地消失在他眼前。
這絕不是他樂見的。
接著,他想到了一個讓她不會消失的好方法——
“你就是被派來我身邊的人吧?”他故作嚴肅狀。
“咦?”原本已經打算全盤托出的她一愣。
“之前我連續接到幾封勒索信,我父親知道後就打算找人暗中保護我,難不成就是……”說著,他將視線移向了她。
她呆呆地望著他,一時之間回不了神。
有人勒索他?而且是在她受僱調查他的同時?這兩件事該不會有什麼關連吧?
哈,一定是有某個女人的老公受不了他玩人家老婆,才會這樣懲罰他吧?她真是太聰明瞭,果然有偵探的直覺及本能。
既然他錯以為她是女保鑣,那她就將錯就錯,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他身邊監視他、調查他。
“沒錯,我是完美保全派來的女保鑣,非常抱歉造成須川先生你的困擾。”她自以為聰明地說。
聽她將計就計,自以為完美無缺的承認,他真的好想狂笑三聲。
目前,他還不清楚她跟蹤他的目的為何,但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就是——她真的有夠笨。
在他身邊多的是那些精明能幹、心思百轉千回的女人,像她這般有趣、“肉腳”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碰上。
“既然你是來保護我的,就不必躲躲藏藏的……”說著,他沉吟片刻,“這樣好了,不如你充當我的秘書,隨時隨地跟在我身邊吧!”
“へ?”她一怔。
當他的秘書,跟在他身邊?這麼說……她可以“近身調查”?
這真是求之不得的好機會,她應該高興。可是……她怎麼快樂不起來?
想到他方才沒來由的就給她一吻,她就感到憂心忡忡——若真當了他的假秘書兼真保鑣,搞不好隨時貞操不保。
“怎麼了?你不是來保護我安全的?”見她一臉猶豫遲疑,他當然知道她擔憂的是什麼。
因為知道,他更覺來勁。對工作及事業,他一向很有勁,但對她的這種“有勁”非常不同。
這是一種雀躍的、期待的、激情的、帶著不知名快感的來勁。
“是……是啊……”暗怪自己一時失算冒充保鑣,這會不硬著頭皮答應都不行了。
“那就這麼決定了。”他抿唇一笑,眼底露出一記狡黠。“你叫什麼名宇?”
“我……”她怔了一下,“熊本紗南。”
“紗南?”他兀自念著她的名字,未注意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嬌羞。“我想……我們會相處得很愉快的。”
“什麼?”二木忠夫一臉不滿地看著坐在面前的紗南,“到現在還沒有半點進展?”
她心虛地垂著臉,“我一直沒抓姦在床,所以……”
二木忠夫眉頭緊蹙,滿臉不悅。
“不過我發現他除了跟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