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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豪邁的第一個交了200元罰款。
後面的一個人又大聲叫道:我們交了罰款,羊肉咋分吶!
這著實是一個問題。
列車長猛回頭二目圓睜瞪著剛剛那個發聲原。
此時天堂又傳來甜美的聲音:尊敬的旅客朋友們拉木拉錯車站到了,請準備下車的旅客帶上自己的行李和其他物品,提前到下車口等待下車,謝謝您的合作,祝您旅途愉快,再見!
列車長頓然消失在長長的車廂中。
似乎只有大叔一個人交了錢,羊肉也可以分了,大叔下車之後就可以去烤全羊了。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什麼問題都被解決了,近乎完美的方式,我想。
我怎麼沒看見一隻藏羚羊在山坡上吃草,這是那天午飯後的時間裡唯一在想的問題,想到自己午飯都沒有吃生理上面也沒有什麼反應,火車仍舊在大地上呼呼的向著我一直夢想的地方奔跑……
商鎮二中為了迎接省市領導的到來,開始了大力整頓校風校紀等無聊的問題,迎接領導的核心宗旨就是向領導展現一個真實的自己,結果我們都偽裝一個多月了才迎來這場歷史罕見的暴風雨從頭到腳的洗禮,根本就找不回從前的影子,這場雨誠然是白下了。
我們的表演技術,只能用相當完美來形容最為貼切,我想。
尤其是那兩個劇團,演出時就連臺詞還不能全部說出的時候,上臺的臨時發揮我想在很大程度上是幫了我們的,這是我們兩個劇團的優勢。
兩個樂隊意外的表演更是妙筆生花,狗尾續貂的錦上添花。
這裡面最為值得一提就只有:趙春明。
他身兼數職這一點我很佩服,至於他們樂隊的風格,我只能依照他們樂隊開始表演的時候省市領導就一直點頭最後時刻還沒有停下來的情況中孤僻的想象出來,不過後來校長陪著省市領導集體去療養中心按摩健身去了,很可能是聽完春明的歌還在一直的預設著,不過這種集體的頸部痙攣還是很罕見的,我想。
後來我們文學社的表演在領導的頻頻點頭中結束。
朗誦者的是:常強
一直以來就認為朗誦這門藝術就是口技的一個變種,一切事物就是這麼簡單,只是我們一直以來都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這確是我們的一個技能。
文學社給他定選的是徐自摸的一首詩。
《再別康橋》
……
從他的濃厚的彙集天南海北的雜糅鄉音裡,我們完全可以在我們幅員遼闊的大地上任意馳騁。你只需記住:不管你走到哪裡,都會看見常強的影子。
常強的一首《再別康橋》在整臺晚會起的巨大作用就是:能在最後時刻真正促使省市領導毅然決定必須要離開了的堅定信念。
領導稀稀拉拉的到來了,只是讓我們見到了省電臺的記者們,其餘的什麼也沒有帶來;領導熙熙攘攘的走了,拿走了一車又一車的東西,至於我們什麼也未改變……
商鎮二中又恢復了昔日的平靜,我們又初露端倪的還原本性;兩者的恢復期幾乎一樣,如果是意外的把兩者錯開,不是學校倒閉了,就是我們被提前結業了。
我一直都這麼想著。
這種想法由來已久,只是一直也沒有機會實施,我此時只能用心有餘而力不足來形容我矛盾的心情。
似乎只要我們人類存在著矛盾就不會滅亡,除非有一天我們也像動物一樣的單純。
事實上矛盾是普遍存在人類社會中的,我想。
學校為了獎勵我們學校的幾個藝術團體,原打算以每一個人一張獎狀的方式來嘉獎我們的完美現眼,不過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都是很難說的,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被叫作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