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激憤的神情,馬政逵緩緩地收回伸出去的手,握緊著放在身體兩旁。
“我希望你能聽我解釋,當年——”
“不,我不要聽。”衣築暄霍然伸手搗住耳朵叫道,“你給我出去,出去!”
“小築……”
“出去!”
馬政逵一動也不動的抿著嘴唇看她。
衣築暄再也受不了他還在自己視線中,奮然的站起身,伸手將他往外推。
“出去!出去!”
“小築,你別這樣,你的腳會再受傷的。”她不顧一切的舉動讓他擔心的蹙緊眉頭。
“出去!”
衣築暄絲毫不理會他的好意,即使她的腳因此而廢掉,她也絕不容許他再出現在她眼前,因為早在三年前她就已經被他傷得體無完膚,如今好不容易傷口開始結痂,她是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再重傷她的。
“出去!”她使勁的推他,但效果不彰。
“小築,你別這樣。”他一臉為難的看著她。
“出去!”
忍不住重嘆了一口氣,馬政逵終於決定雖然自己是理虧的一方,但是為了她好,必要的霸道與強勢還是不能少的。他一個轉身,霍然握住她推壓在自己身上的雙手,然後動作流暢的將她攔腰抱起。
“你幹什麼,放開我。”
馬政逵緊緊的抱著她扭動得厲害的身體,一個箭步走回沙發前,自己先坐下,然後再將她拘束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容她掙脫。
“除非你能冷靜下來,否則我們就這樣說話。”他強勢的對她說。
“放開我。”衣築暄用力的吸氣,命令他道。
“你冷靜下來了嗎?”他低下頭,濃厚的氣息頓時輕輕地吹拂在她臉上,認真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盯著她。
“我一直都很冷靜,即使在你突然毀婚後也沒到你家去大吵大鬧,不是嗎?”她嘲諷的盯著他說,然後再度命令,“放開我。”
“但你卻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他深情的盯著她說,“那時,我真的傷透了你的心對不對?”
衣築暄愣了一下,隨即僵硬的撇開頭去。“過去的事我早已經忘了,請你放開我,馬先生。”
她生分的稱呼讓馬政逵在瞬間攢緊了雙眉。“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你還是用以前的稱呼叫我 就好了,小築。”
衣築暄氣憤地轉頭瞪他,“對不起,我以為以我們現在的關係,這是最合適的稱呼,馬先生。還有,麻煩你稱呼我衣小姐。”她冷冷地說。
“你打算用接下來的時間來跟我吵如何稱呼這個問題嗎?”馬政逵沉默了一下後,認真的盯著她。
衣築暄生氣的撇開頭去,突然想到自己依然被他抱坐在他腿上,又回過頭來。“請你放開我,馬先生。”
見她已不像先前那般激動,馬政逵從善如流的鬆手,而她則不願多待一秒的迅速滑離他。
“請你把剛剛大門的鑰匙還給我。”穩穩地坐在離他一臂之遙的沙發上後,她冷靜地開口道。
“那並不是你的鑰匙。”馬政逵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卻是我家大門的鑰匙,請你還給我。”
“不可能。”馬政逵緩慢地搖頭說,“因為從今天起我也住在這裡。”
“什麼?!”衣築暄猛地睜大了雙眼。
“蘭鈴把她房間租給了我。”
“我不相信!”衣築暄霍然大叫,一臉難以置信的瞪他。
“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蘭鈴。”
衣築暄二話不說的立刻抓起身邊的電話,按下蘭鈴的手機號碼。電話在響了三聲後,蘭鈴的聲音由那頭傳送過來。
“蘭,是我。”她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