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呆呆地看著呂布,似是在看一個不會說話的死物。
呂布見利誘不成,便想威逼:“我乃徵北將軍、司隸校尉、光祿勳領內閣輔臣錄尚書事呂布呂奉先,麾下猛將如雲,謀臣如雨,更有二十萬中央大軍、三十萬屯田兵團、五十萬郡縣兵,你們要再敢對我無禮,我麾下百萬雄師必定把你們和你們的主子一一斬殺,還不趕快放了我!”
那些大漢裡面有一個滿面痤瘡一臉猥瑣的傢伙見其他大漢神情有些惶恐,知道那個公子事先沒有告訴他的手下要對付的是誰,拿了一塊破布走上前恨恨地塞住呂布的嘴巴,然後回頭惡狠狠地對那些大漢說道:“呂布為人最是睚眥必報,你們已經冒犯了他,他已經懷恨在心,即使你們現在放過他,他回過頭還是會滅你們九族,既然現在放了他都無法取得他的原諒,不如把這事做絕了,等你家公子跟他會了面,當面把他折辱一番後,我們再把他除掉,如此神不知鬼不覺,豈不很好!”
那些大漢聽那痤瘡男這麼一說,也堅定了對付呂布的勇氣,幾個人擁上前,架起呂布四肢,往前走去。
呂布這才看得出,原來這個陷阱是一個地窖,地窖跟剛才那個地道是連通的,這些大漢架著自己往那地道走去。
兩個大漢走出去,把地道口遮蔽,把這個宅院的一切東西都恢復原樣,看上去呂布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那個痤瘡男回頭一看,呂布的眼神炯炯有神地四處打量,眼神裡並沒有太多恐懼之色,展露的神情好像是在說,若是我呂布逃出去了,就順藤摸瓜,把你們一網打盡。
那個痤瘡男穿著一身黑衣,他趕緊從身上扯下一塊黑布,蒙在呂布眼睛上,同時陰陰地說道:“呂奉先,這一路上,你就老老實實地待著吧,若是敢反抗,那就等不到被那個公子召見了,我就在路上把你解決了!”
呂布現在被擒了水的牛皮繩五花大綁著,越掙扎這牛皮繩綁得的越緊,呂布乾脆就不掙扎了,閉目養神,純當休養那個傷風感冒的病症。
走了不到一刻鐘,呂布就被這群大漢給抬出了地道口。
雖然那個宅院甚是不同,跟聞喜縣的其他宅院沒什麼兩樣,但呂布知道這個宅院離縣衙不遠,離城牆也不遠,應該是在縣衙和城牆的中間地帶。呂布又想到既然那個對付他的公子家能修建這樣的設施,那其他世家大族豈不是也會狡兔三窟地修建這樣的設施,沒準在鄴城也有這樣的情況,萬一那些世家大族勾結董卓等敵對勢力伺機進擊鄴城等重要城池,該如何是好了?!若是他這次能夠僥倖逃脫,像這樣的地道和宅院一定要封堵住,不能讓那些可怕的世家大族有機可乘。…;
呂布想到這裡,不禁啞然失笑,自己又想得遠了,自己現在最關鍵的是要逃走吧。
呂布感覺自己是被這群大漢抬入一輛馬車,那馬車似是被四匹馬駕馭著,飛速地向南跑去。
呂布眼睛被蒙起來,為什麼他還能感覺到那馬車是往南的呢?因為從那馬車縫隙裡灌進來的風有些鹹鹹,應該是從聞喜南邊的河東鹽池上吹來的風。
馬車走了七八個時辰,進了一個大的城邑,到處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在那城邑里走了半個時辰,才到達一個清幽的宅院。
呂布判斷得出,他現在所處的城邑,必定是河東郡治地安邑,因為鹽池附近的大城池只有一個安邑城。
下了馬車以後,呂布被那群大漢推搡著七繞八繞地進了一個更狹窄的空間,還一直往下面走。
越往下面走,血腥味越重,慘叫聲哀嚎聲響徹耳膜。
呂布猜測,這裡肯定是某個世家地主傢俬設的地牢,專門用來關押敵對分子和桀驁不馴的奴僕的。
一個大漢上前把他臉上的黑布揭下,呂布觸目所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