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轎裡她沒看錯,外面幾桌酒席上的人吃的似乎不是白麵的?
難道這是婆婆專門給她送的?鈴蘭邊吃邊想,這個婆婆還真好,以後不論出於什麼目的她都要努力讓婆婆天天都能吃上白麵饅頭。
誠然她一個城裡姑娘沒做過什麼粗活,但是要過上好日子也並非一定要幹得一手好粗活才能達到。
雖然很餓到底沒敢多吃,以前看電視裡演得,新婚屋裡的東西都是從早擺到晚直到新郎來的。她可不敢吃完,屆時若然那呆子看見沒吃的再喳喳呼呼喊叫,她臉往哪兒擱啊。
鈴蘭吃完碗筷一放,又把一盤水果擺好,這才往床上一躺,休息去了。
直到有人推她。
是沈硯。
送完了客人,沈硯進得新房,視線落在桌子上。飯菜雖被動過,卻還剩不少,想著她一整天就吃這麼點肯定不行,便想上前將她推醒。
他解下身上的大紅綢花,隨手一丟,一臉玩味兒,不疾不徐的走向床畔。
半點憨傻之態也沒有。
若是鈴蘭看到,肯定尖叫,但她沒有。
少年有著一雙修長的眉眼,眼底一片清明,宛若處子。
當然,若是他不繃著一張俊俏的臉,或許鈴蘭就相信他完全沒有找碴的意思了。
鈴蘭活動活動有些痠麻的手臂,左右對方是個傻小子,她也不能真較真。
在傻子和正常人之間轉換自如的沈硯,斂了眼底笑意,扭頭指指桌子,悶聲悶氣道:“娘說讓你吃。”
“我吃飽了,你自己吃吧。”她本來也沒胃口,不曉得今晚不做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動作行不行。
想到這兒,鈴蘭斜眼看他。
燭光下,少女穿著一身紅嫁衣,細心雕琢的臉蛋異常好看。如新月一般好看的黛眉,就像門前大山的顏色,乾淨青翠,靈秀的雙眸小心翼翼,似是盛著各種小心思。
古靈精怪。
燈罩裡燭火微漾,少女斜睨自己的那一眼充滿了不符合她年紀的嫵媚和柔婉,好似曾經的那個小青梅在穿上嫁衣後一下子長大了許多。
她軟語誘哄:“喂,我跟你商量件事……”
少女紅潤的唇瓣在自己眼前一張一合誘人之極。
於是鈴蘭驚恐的看見騷年對著她吞了吞口水。
目測視線是自己的一張嘴。
作者有話要說: 不曉得文章修改過後你們看的還可以麼【對手指】
☆、真尿了啊!【大修】
她下意識抿緊了嘴。
他不是傻子嗎?怎麼可以懂得這麼多!這不科學!
果然性這種東西於雄性生物而言他們簡直就是無師自通,壓根兒不需要旁人引導,虧她還一肚子小九九!
她一臉驚恐,嘴角微不可察的抽蓄著,沈硯好笑之餘也不想再逗她,自顧自的回到桌邊吃飯。
鈴蘭裹著被子開始盤算今晚是要將人打殘了還是打暈了。
然而還沒等她盤算好,沈硯就吃完了,把飯菜一推,上來就要解衣裳。
這這這也太乾脆了!!!
鈴蘭頓時如臨大敵推了他一把:“沈硯!”見他面色不善似乎要大聲嚷嚷,嚇得她立刻又識時務的改口:“相公……”可千萬不能把人招來了,他人傻不不知羞恥為何物,她還嫌臊得慌呢!
他點頭,喃喃自語道:“娘說出嫁從夫……”又道:“娘說洞房是要脫衣服的要男的在上面女的在下面。”說完又要解衣裳。
“……那娘還說了什麼?”
“讓我對你好。”這話說得十分不情願,眼裡全是控訴,好像新媳婦兒是來跟他爭寵似的。
鈴蘭懶得跟他計較。
她循循善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