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麼?”
凌如風一聽,忙笑道:“道長誤會了,凌某所保這枝鏢,乃尋常古琴!”
雲中子冷哼一聲,道:“你我皆是明白人,何必說那見外的話?我這次來,乃西門師兄之意。師兄已得知,中原各派高手,為雪當年各派掌門慘死之恥,已聞風趕來奪取此琴。前面路上,險惡無比。凌總鏢頭何不由此改道,到我武當避鍋?”
凌如風不由苦笑道:“凌某所帶,實乃一尋常之琴。不想武林中人,對凌某誤會竟如此之深。凌某一生行事光明,從不作苟且之事!如今已應了琴主之託。務於年底祭神之日前送琴至戎州,道長也知道,武林中人,一諾千金,怎好更改?如凌某隨道長避往武當,只怕會弄假成真了!為此,前途兇險,也顧不得,道長與西門大師的美意,恕凌某不能接受。告辭了!”
雲中子聞言,雙目那精湛之光,頓生幾分,厲聲道:“百年前,咱中原十大門派的掌門,皆長於此魔琴。今凌總鏢頭一意孤行,難道欲與中原武林為敵麼?”
凌波仙子見雲中子出言甚重,不待丈夫回答,忙道:“道長言重了!我們夫妻本十大門派中子弟,與武當更是淵源已久,怎會與十大門派力敵?今所保之鏢,實屬一尋常古琴,如道長不相信,可隨我們一行,待送到蜀南夢大俠處,開啟便見分曉!”
雲中子一聲冷哼,道:“你這些話,且對三歲小孩說去?實對二位說了罷,貧道掌門師兄礙水鏡大師情面,不忍加害於你夫妻二人,著貧道於此,以禮相見,勸凌總鏢頭,且將這危害中原武林的禍根交出,人夫妻與我們諸人,皆有不少好處。如不然,則體怪貧道等不顧二位情面了!”
凌如風忍氣道:“凌某此生從無妄語。道丟真不相信凌某麼?”
雲中子冷冷一笑,不作一聲,手卻按上了劍柄。
凌如風面上,頓時一寒。冷笑道,“咱夫妻二人,蒙貴掌門西門道長作伐,始得結合,至今和睦如初。武當與中州武林,也素來和好。今道長稱奉西門掌門之命,前來攔阻凌某。貴掌門超然拔俗,志在芝桂,怎會令門下作這剪徑行為?道長此行,只怕是誤聽訛傳,揹著掌門,欲取魔琴為己有以稱尊武林吧?可惜,凌某難如汝願!”
雲中子面上一紅,怒道:“凌總鏢頭如不相信,貧道且再讓你見幾人!”
說著,探手入懷,摸出一個炮仗,向空中一彈。
只聽“蓬”的一聲,一個流星火炮,在空中爆出一團火花。
隨著這一聲響,只見三條人影,由遠處如風而來。瞬間,在雲中子身後,已然立著三個中年道人,一個個目朗身奇,道警高聳,腰掛長劍,對凌如風側目而視。
凌如風一見這二個道人,頓時驚道:“武當三才劍?”
這不山他不驚:須知這武當大、地、人三才劍手,乃西門聖最得意的三大弟子。三劍連袂,驚塵駭世。縱是當世拔尖高手,也難與為敵。
這三才劍出現,毫無疑問,雲中子此次出山,確係西門聖事意。三劍連袂,凌如風已自將難勝,何況還有云中子那神出鬼沒的一步追魂奪命劍。若動起手來,自己夫妻二人,決難討好。
更何況,凌如風昨夜與笑彌勒那場相鬥後,至今未全恢復內力。
凌如風縱憑一柄霹靂金刀,打遍泰山群雄無敵手,心氣自高,但此時也不得不委屈求全,對雲中子說道:“咱中州鏢局與你們武當山,素無仇怨,道長何苦為一尋常之琴,率武當精英與咱夫妻為難?”
雲中子冷笑道:“剛才貧道未讓三才出現,只盼凌總鏢頭聽貧道一席話後,迷途知返。誰知你為一己之私,竟執迷不悟,說不得,咱武當只好用強了!”
凌波仙子見狀不妙,怕丈夫一言不貪,與武當派鬧翻。忙對雲中子道:“道長且暫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