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朝後面的牆上磕著,嘴裡喃喃的哼著:啦啦啦,快快睡,夢中會有我相隨,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花兒隨水流,日頭報春歸,嘴角銜顆相思淚。。。。。。
嘴角銜顆相思淚。。。。。。
嘆一聲等,月上中天茶已冷。
自相問,經年如許可會疼。
竹馬青梅情深,出入成雙舊痕。
誰人笑,不相往來過路人。
*
秋風捲起的味道侵蝕在邊疆的天空上方。
汗血寶馬揚起雙蹄,嘶鳴聲響徹在空中,離辰逸握著飛鴿傳書瘋了一般往馬背上騎,靜竹公主拉著他的衣襬在風中吼:“辰逸,你去哪兒?我爹爹都快不行了,你要去哪兒?”
現在的離辰逸完全沒有理智可言,如一頭暴虐的獅子,他推開靜竹,雙眸蘊滿了紅血絲,他嘶吼著:“本王要去救她,她需要本王!別他。媽攔著本王。”
“辰逸!”靜竹的眼淚模糊了雙眼:“我知道清歌是為了救哥哥才出事的,但是你這是在以身犯險!你一個人怎麼去救清歌!那是皇宮!那是皇上!你不要命了麼!”
離辰逸那黑曜的冷眸蘊著堅定,聲音揚長:“就算是死!本王也要去!就算是死!本王也不能讓她一個人孤獨的死在冷宮,本王也會陪著她一起死!”
“辰逸。。。。。。”靜竹跪在地上,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襬。
離辰逸本以為她會至死來阻攔自己。
但是,靜竹沒有,她雙手顫抖的鬆開了離辰逸,從懷裡取出一些銀票塞到他的手裡,聲音淒寒:“辰逸,去吧,去救她吧,若是能把她救出來,替我謝謝她,然後,你就帶著她遠走高飛吧,走的越遠越好,不要回來了,不要被宮裡的人抓住。”
一番話,靜竹公主說的痛徹心扉,她跪著上前,雙手托住了離辰逸的臉:“辰逸,我愛你,但是我更希望你快樂。。。。。。” 淬不及防的柔軟覆在離子煜的唇瓣兒上。
那一瞬。
離子煜的腦袋是懵的,他甚至不知道該怎樣來回應思樂,只有傻傻的站在那裡。
涼風吹過,付思樂的小臉兒滾燙滾燙的,輕輕的離開了離子煜的唇,望著他迅速變紅的面容,嬌羞道:“傻樣。”
緊接著,付思樂便跑開了,離子煜凝著她遠去的背影,指腹輕輕觸上自己的唇。
*
翌日清晨。
空中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雲朵大團大團的堆積在天上壓的低低的,念清歌託著自己的下巴凝著天空。
離雲鶴說今夜亥時他會將那些獄卒在交接時辰的時候全部迷昏,而後讓念清歌帶兩身公公的衣裳到大牢中,趁著沒人的時候將人救出來,而後離雲鶴會在外面接應她。
一整日,念清歌都惶惶不安的,海棠樹上的花瓣兒如花瓣雨‘嘩嘩’的落在了地上,很美,很美。
她靠在美人榻上,小臉兒貼在閣窗的邊沿上靜靜的凝著外面的細雨濛濛,安神的百合茶喝了一盞又一盞。
一些雨水掃在了她的杯中,就著雨水的清香念清歌輕抿了一口,指腹一滑,茶盞不小心落在了長裙上。
剩餘的百合茶水浸溼了她的裙襬,她急忙用小手去擦,茶盞暫且丟在了一邊,不經意的抬頭卻看到了琉璃殿門口佇立著一抹明黃色的身影。
她微微一愣:他怎會來這兒。
龍紋緞靴浸在小水窪裡,念清歌打著油傘飛快的跑了出去,她下意識的保護著小腹,但是在離漾面前卻又鬆開,小手垂在兩側,單手為離漾撐著油傘:“你怎的來了?”
細雨綿綿,迷離如煙。
離漾墨黑的眸子凝著油傘下的念清歌,一顆一顆晶瑩剔透的雨珠順著傘沿落下,溼潤了她細碎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