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敏捷的躲到了一旁的岩石後,在後面偷偷的凝著她,因為念清歌側對著離漾,距離又比較遠所以根本發現不了自己,離漾刻意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看。
幾日不見,甚是思念。
她好像清瘦了不少,這件長裙離漾看她穿過,雖然她並沒有宮中其他嬪妃豐腴,但是至少穿起來比較得體,但是現在看來,這件長裙卻鬆鬆垮垮的掛在念清歌的身上。
念清歌彎下腰,手裡捏了個瓷瓶兒,另一隻手輕柔的捏著一片葉子,葉子上浮著幾顆晶瑩剔透的露珠,她小心翼翼的將露珠順著葉尖兒運到了瓷瓶兒裡,就這樣,一片一片葉子的弄,週而復始,不厭其煩。
離漾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緊緊的凝著念清歌,一眼都不捨得從她身上離開,好面子的離漾怎會主動召見念清歌呢。
恰時。
一行宮女從御花園路過,一個眼尖的宮女恰巧看到了岩石後躲著的離漾的衣裳,一聲尖叫:“啊,貓。”
離漾心裡一緊,偷。窺心虛的他一個站不穩不小心的從滑溜溜的石頭上一頭栽進了御池裡。
‘撲通’一聲,池面上濺出一朵巨大的浪花,那些宮女們都以為那隻貓掉到了池裡,大清早的誰都不樂意給自己找事都匆匆的離開了。
念清歌朝四周望了一眼,只看到了池面上的浪花,總以為是石頭墜入了池中,也沒多想些什麼,繼續收集清晨的露珠。
清晨的池水冰涼刺骨,離漾著著單薄的龍袍泡在冰冷的水中,幸虧他通水性,這回可倒好,念清歌不但看不著了,還把自己弄得跟個落湯雞似的。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離漾全身溼漉漉的從池中爬了上來,轉眼一看,念清歌早已不見了蹤影,心中懊惱不已,又失了一個看她的機會。
崔嬤嬤在不遠處等著念清歌,見念清歌朝她走來,急忙上前扶著她:“小主想收集露珠讓奴婢來就好了,何苦自己一個人出來呢,小主的身子才剛剛好。”
手心裡捧著絲絲涼的瓷瓶兒,念清歌幽遠的視線收回:“也是趁著早晨這會子沒多少人出來透透氣,要麼還不知道會聽到什麼難聽的話呢。”
崔嬤嬤一愣:“小主不要聽就是了,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
“我又不是聖人,怎能做到充耳不聞呢。”念清歌輕嘆口氣:“能躲著儘量躲著,我不想招惹那麼多事了。”
“小主。。。。。。”崔嬤嬤凝著她,念清歌的背後浮出了一抹金黃色的朝陽,將她的側顏映照的美若仙子:“小主真的不再去找皇上解釋解釋了麼?”
“不了。”念清歌聲音消沉,刻意轉移話題:“崔嬤嬤給我做一些清火氣的花茶吧。”
“好。”
二人在宮人變多之前一同回到了琉璃殿。
琉璃殿的門再次緊閉。
離漾最狼狽的時候莫過於現在,他氣急敗壞,滿腔怒火的回到了玄鳴殿,德公公因昨夜睡得晚所以睡的特別死,離漾踢了踢靠在檀木門口的他,聲音沉冷,袖袍上的水全部濺在了德公公的臉上:“起來,給朕更衣。”
一個激靈把德公公弄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看著溼漉漉的離漾,道:“皇上沐浴了啊?怎麼不叫奴才呢?”
離漾一聽這話,氣的五孔冒煙:“滾!”
是夜。
離漾忽冷忽熱的窩在龍榻上,裹著兩層錦被一個勁兒的打噴嚏,太醫們圍了一圈,開了各種各樣的藥材,離漾大掌一揮:“朕只是涼著了,用不著開這麼多藥材。”
太醫們全體反駁:“皇上乃萬尊之軀,定要注意啊。”
離漾懶的聽他們廢話,只好隨他們去了。
他焦躁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