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離辰逸依舊掛著那招牌笑容:“皇上可在?本王閒來無事來找他下棋。”
“在在在。”德公公被他的笑容感染了。
話說著,離辰逸深紫色的身影便大步朝玄鳴殿內邁去,帶著不羈的聲音響徹在殿內:“皇兄,是不是又在揹著臣弟看哪家姑娘的小相了?”
嬉笑聲讓離漾抬頭,見來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明媚的笑容,上前去迎:“三弟,你回來了,怎的沒通知朕,朕好派人去接你。”
離辰逸大咧咧拍拍離漾:“臣弟如此英勇又怎會勞煩皇兄呢,看我,這不是安全到京了。”
“哈哈。”離漾眼底蘊著一抹讚賞,而後話題嚴肅起來:“臣弟,你此次前去私訪,是否查出今年朕撥給潭縣的萬兩黃金去了何處?”
宮人們被屏退,殿內只剩下他們二人。
離辰逸收起自己不羈的形象:“那批黃金讓當地的縣太爺王大成私吞了。”
聽及。
離漾濃眉一簇:“一個小小縣太爺竟然也如此大的膽子。”
離辰逸點點頭,道:“這個縣太爺用了一個計謀將這些金銀珠寶收入囊中的。”
“什麼計謀?”離漾問。
“他僱了一群人假扮土匪,造成是土匪搶劫的假象,然後他又假模假樣的去搜山,後來便對外稱土匪帶著金銀珠寶連夜逃跑了,其實是他自己將這些珠寶藏了起來。”離辰逸一一道來。
離漾幽深的眸子眯起,猜測道:“他如此狂妄,莫非是背後有人撐腰?” 發黴的潮氣也被離辰逸揮而散去,空氣中凝著二人凝重的呼吸聲,念清歌低垂著眉眼,蝶翼般的睫毛微微抖動,她未曾與一個陌生男子這般親密過,弄得她尷尬不已,十分不舒服。
離辰逸幽深的雙眸定定的凝著她,她的一舉一動全被他收入眼底,涼薄的唇瓣兒故意輕輕的擦過她軟嫩的肌膚,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從念清歌的腳底穿梭而過,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朝後面退去,脖子下意識的一縮。
玩弄過後滿足的笑聲震破了空中漂浮的灰塵,離辰逸不羈的一挑眉梢:“念清歌,你是個妖精。”
他總是這麼不正經,讓念清歌不知怎樣應對他接下來的話,挪了挪腳步,只好問:“王爺,不知我何時能夠出去?”
呵——
他輕笑一聲。
“著急了?”離辰逸漫不經心的問:“知道著急是好事,本王最煩不成氣候的女子。”
念清歌嘴角一揚,那張黯淡的面容忽而被這抹淺笑掀起了一層波浪而變得熠熠生輝,讓離辰逸不禁微微失神了片刻,她反問:“王爺又怎能保證罪妾就是那成氣候的女子呢?”
“哈哈。”離辰逸爽朗大笑,愈發覺得自己沒有看錯她,緩緩將手指撩過她的耳垂,那溫熱的氣息滾在她的耳膜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曖。昧:“因為你的身上有一味東西。”
“什。。。。。。什麼。”懵懂的念清歌聲音低啞。
“毒藥。”離辰逸魅惑的嗓音響起。
“王爺謬讚了。”念清歌忽而明白了。
“你倒是很喜歡我對你的讚許。”離辰逸道。
念清歌摸著自己冰涼的手指,閣窗外,彷彿看到綠光的螢火蟲飄來飄去,收回視線,她情不自禁道:“我寧願自己是一味毒藥,毒死他,毒死害我的人。”
“好。”離辰逸的手心裡擊出一片掌聲:“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味毒藥,你來負責毒死他。”
醇厚的聲音,邪魅的雙眸讓念清歌血液放空,不禁細細的琢磨起他:“王爺,你究竟為何要幫我?我若毒死了他,你難道不會找我拼命?”
“你猜呢?”撲朔迷離的話丟給念清歌,再想問些什麼卻被離辰逸犀利的眼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