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肝腦塗地!”他說為國家肝腦塗地,而不是為皇上肝腦塗地,為的估計也就是不想讓風祁凡為此事而覺得愧對於他,說到底他還是一心為了風祁凡著想的。
“笑!”風祁凡的眼睛紅了紅,只說了一個字,就不知道還能在說些什麼了,這個弟弟永遠都讓他最窩心,比當初羽青日還活著的時候,無條件的為他做那些事情的時候還覺得窩心。對於風笑凡,對於風笑凡這個說法,風祁凡自然明白風笑凡這麼說的意圖,誰說這個孩子最沒心沒肺了,誰說這個孩子不知仁義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何他還會在這麼細節的地方做了這麼詳細的,這麼細心的點綴,姑且也就只能說成是點綴,畢竟他這麼說的意圖,估計也就只有風笑凡認為風祁凡聽不出來。
“二哥,給我吧!”他笑了笑,語氣中沒有勉強,沒有欲,望,有的只是平淡,淡然,看透世間一切的睿智。風祁凡早就知道他這個弟弟其實就是大智若愚的性子,他是最聰明的,所以早在爭奪皇位的時候他就把自己置身事外,如果不是事情牽連到風祁凡了,估計他到最後都會是一個最淡泊名利的逍遙王爺而已,可是到現在,他這個風笑凡素來最信任的哥哥竟然親手把風笑凡拉到了這麼慌亂的陰謀中,風祁凡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描述現在世界的局勢了,或許是當局者迷,也或許是旁觀者清,風祁凡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算是當局者迷還是旁觀者清,他把這個世界的形勢看得太清晰,透徹,反而已經開始瞻前顧後,又或者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清晰的瞭解這個世界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必然趨勢,所以他現在有些不敢動手或者是被什麼制住了手腳,總之風祁凡也覺得這樣的他已經不像是以前那個殺伐果斷的風祁凡了,以前的風祁凡殺伐果斷,不會因為任何事情影響了他的判斷,但是現在他想的東西竟然開始多了,他開始想他身邊的人的性命,他身邊的人的想法,他在想保護他應該保護的人,他不想負了那些關心他的人,這種想法是什麼時候產生的呢?大概是羽青日出現在他身邊的時候,又好像是他開始在意羽青日的時候,而在羽青日離開他的時候,這種想法達到了頂峰,以至於現在他想要照顧好他身邊的每一個人,不只是因為他是皇上,還有一點是因為他是他們信任的人,他們能把生命交給他,把後背交給他,他又怎麼能夠把他們的生命不當回事兒?
“風笑凡,風勝凡!”他同樣很嚴肅的叫著兩個弟弟,“你們都知道接下來的時間裡風國可能要面對的是什麼情況,那麼,能不能告訴我,我能不能全身心的信任你們,包括把生命交給你們?”
“二哥,風勝凡這一生就只認一個哥哥!”風勝凡一臉認真的說,他的語氣,他的眼神讓風祁凡已經沒有了不信任他的藉口,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總是這麼懷疑著也不是那麼回事兒,更何況,他相信自己的識人之明,如果真的看走眼了,也只能說明這就是他的命,命中註定的,怪不得任何人,怪不得天地蒼生。
“風笑凡從來沒有把二哥當成過風國的皇上!”言辭之間已經說明了,他從來沒有把他當皇上,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坐在那個位子上,之所以現在想要幫他守住邊境,完全是因為,那是他想要做的,而不是站在國家的角度上,站在他的身份上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