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一身玄色繡暗紋長袍,寬大的袖擺垂在身側,黑色長髮灑在肩上,邪惡而俊美的臉顯得放蕩不拘,懸浮於九天之上,那暗紋的袖袍被能量漣漪吹得微微鼓起,仿若一尊神祗俯瞰蒼生螻蟻。此人正是暗夜堂的夜皇。
九天狂尊雷禪發出霸氣而爽朗的笑聲:“痛快,剛才痛快淋漓!如何,第五靈鑰夜皇還欲戰否!”
聖王殿的聖君第五靈鑰淡然一笑,恍如天神君王,說道:“不分勝負,戰之何意。”
暗夜堂的夜皇唇角掛著輕蔑的笑容,說道:“信仰異類,實力稍遜,不敢再戰?”
聖王殿的聖君第五靈鑰反唇相譏,風輕雲淡的說道:“哦,你勝了嗎?你可以繼續跟九天狂尊雷禪切磋一二,我充當裁判,拭目以待。”
暗夜堂夜皇看了九天狂尊雷禪一眼,冷哼一聲,沒有言語。
原來,數日之前,九天狂尊雷禪聖王殿的聖君暗夜堂的夜皇欲爭奪圖,不期相遇,言語相激,惡鬥一場,時而九天狂尊雷禪與聖王殿的聖君相鬥,時而九天狂尊雷禪與暗夜堂的夜皇交手,時而聖王殿的聖君和暗夜堂的夜皇激鬥,九天之上,雲霄之外,打的天崩地裂,虛空炸開。
一連打了數天,不分勝負,隱約之間,九天狂尊雷禪稍佔優勢,夜皇緊隨其後,第五靈鑰略稍一籌。激鬥之下,天穹被打穿了,大地在沉陷,才恍然如夢,堪堪罷手,共同來到花崖圖,但是他們都不知道迷神圖已被蕭雲升獲得。
位絕頂高手不愧為世間,沒有傳承密匙,直接來到花崖光幕之處,九天狂尊雷禪一拳揮出,金光盪漾,山川共鳴,虛空炸開,數十里上裡的黑色大裂縫在蔓延,橫貫長空,靈氣衝出,白色光罩轟隆一聲爆碎,消散不見!
九天狂尊雷禪像是一個不朽天神,氣吞山河,霸氣震世!
瞬息之間,大就來到遮天塔處,恰巧看見寂滅老祖要蕭雲升。
九天狂尊雷禪驚訝說道:“此不是蕭雲升嗎?寂滅老祖,汝與蕭雲升有何冤仇,值得大動干戈,竟然使用九言鼎封靈鎖脈。此與我有數面之緣,可否看在我的面上放過蕭雲升!”
寂滅老祖有些猶豫,但想到蕭雲升今後的潛力,今日已成血海深仇,咬牙說道:“狂尊容稟,蕭雲升此人曾殺我梵天島大翎君,今日又當我之面擊殺我座下童,若我就此輕輕放過,恐怕諸位弟不服,難以服眾和交代。”
九天狂尊雷禪目露奇芒,說道“此進展如此之快,居然就已經可以斬殺大翎君和金剛童,以前我倒是小覷了此。”
九天狂尊雷禪接著霸氣的說道:“大翎君此人,卑鄙走狗而已,殺了就殺了!寂滅老祖,難道如此為難,真的不肯給我雷禪幾分薄面!”
寂滅老祖心神一震,就欲答話,就被聖王殿的聖君第五靈鑰打斷。
聖君第五靈鑰聽見蕭雲升個字心中一動,裝著輕描淡寫的說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何況弱肉強食,蕭雲升既然打不過寂滅老祖,還敢殺人就是取死之道。狂尊何必強人所難,不妨讓寂滅老祖自行處置吧。”
暗夜堂夜皇時刻跟聖君第五靈鑰,輕笑說道:“寂滅老祖一代老祖,以大欺小不怕惹人笑話。”
寂滅老祖本來聽到聖君第五靈鑰的話語,心中暗喜,有聖君力挺,可以乘機擊殺蕭雲升,自己雖然遠不是九天狂尊雷禪的對手,但聖君第五靈鑰與九天狂尊雷禪不分伯仲,何況自己有九言鼎,以二戰一,未必怕九天狂尊雷禪。
寂滅老祖正待出言反駁,一聽到暗夜堂夜皇的話語之後,立刻不在言語,裝聾作啞,心中盤算對策。
九天狂尊雷禪長笑一聲,說道:“聽聞蕭雲升與第五韻暗生情愫,第五靈鑰你和蕭雲升也許將成為一家人,哈哈哈,不如以和為貴,放過蕭雲升,就這麼定了。”
聖君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