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勸了句“女人不能寵”,換來現在三天不能見人,他覺得好冤枉喔!他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全是堂哥的錯,沒本事教好自己的女人也不要放任她任意傷人,害他好好的一張俊臉變得這般難看,簡直是沒同情心加無恥,完全忘記了他天高的恩惠。
早知道就不幫他力戰群雄,讓他去單打獨鬥戰到筋疲力竭,然後帶著一束乾燥花去嘲笑他,因為他已經變成明日黃花了。
“笑什麼笑,我被揍你很得意是不是?”居然還笑得出來,真是☆○△。
啜了一口咖啡,莫斐斯瞄了他一眼。“她脾氣不好,請見諒。”
“沒有道歉,沒有愧疚,你想用一句‘她脾氣不好'就打發我?”他何苦來哉?
“難不成你想打回去?”他眼底藏著笑意,直瞧著他臉上那抹青紫。
“我不打女人,但是……”他嘿嘿的賊笑,“你可以代她受我一拳。”
多公平,肉體交換,他一定會狠狠的孝敬他一番。
“你儘管笑掉下巴,或許你打算湊一雙?”他意指他另一隻未受摧殘的眼。
傑漢生連忙捂住另一邊臉抗議,“你不覺得對不起我嗎?是我在替你擋狼阻虎。”
“要我升你職嗎?”他不懷好意的道。
“忘恩負義,你存心害我。”心驚膽跳,他沒好氣的一瞪,用一眼。
“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好運,你竟要往外推?”太不知足了。
“少來了,你想陷害我對不對?”沒想到他最該防的是堂哥。
以前他七情不動的淡冷樣多好,任勞任怨地接受所有人加諸他身上的責任不吭一聲,像是冷血冷情的活樣板人不時的工作,不分晝夜。
而現在呢,他學會了推卸責任,將義務幫忙的小工蟻當大象使用,既要馱重又要負遠,還不許口出怨言,做到死是小工蟻的天職。
真希望他能不開竅,恢復昔日的無情無慾,小工蟻一定上教堂感謝上帝的慈悲。傑漢生已後悔當初抱持著看笑話的心態,期待鐵樹開花。
如今如預期地開了一樹花,笑話不成的自己反紮了一身刺,他是栽了種子怨芽冒,自找來的麻煩。
愛情是一種可怕的病菌,會使人心性大變,他總算見識它的威力,期望這病有藥可解,不然他未來的日子難過,生不如死。
“令尊想要的一切如果由我親手交給你,不知道他會不會宰了你?”真令人期待。
臉色一青的傑漢生將手中的冰塊一丟。“想死自己去,別拖著我。”
“有福同享,好處自然分給你。”手一接,冰涼的觸感隨即落於一旁等待的小桶。
“你真的不要再害我了,老頭子已揭下狠話,要你我當心點,他等著接收你的‘遺產'。”和自己父親開戰的滋味並不好受。
“也許我該寫份遺囑。”
莫斐斯認真思考的樣子引起傑漢生極度恐慌。
“記住,我也可能是‘死人'之一,千萬別在遺囑裡填上我的名字。”他真怕堂哥把責任丟給他背。
一個月前他敢大搖大擺地說著,我來幫你分擔部份責任。可此時此刻他絕對是個又聾又啞的重度智障,什麼也聽不見、看不見,無法回答。
莫斐斯笑得輕忽,“有人汲汲於名利,有人淡泊名利,你們真不像一對父子。”
“我像我媽,天真又可悲。”他的生母是他父親的第二任妻子,而父親一共結過七次婚。
可怕吧!拿婚姻當兒戲的人怎能受人尊重,因此他們父子倆向來不親,與陌生人無異。
母親天真的以為父親愛她,但是可悲的是她尚未感受到他的愛之前已失去利用價值,她和父親結婚不到一個月新人就進門,三、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