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國們的技藝水平還沒有達到,就算自產出來,和大明的相比較也差得太遠,不過任何事講的都是未雨綢繆,現在不能仿製不代表以後不能仿製,你丫要是山寨去了,還讓聚寶商行怎麼剝削壓榨……錯了,和你們自由貿易?
所以這筆帳一定要說清楚,不說清楚遲早是要吃虧的。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還是沒明白柳乘風到底是什麼意思。
柳乘風繼續道:“諸位既然要購買商行的火炮、火銃,這也容易,不過在買之前得籤一份協定,各國不得仿製大明的火銃和火炮,若是誰偷偷仿製應用到了戰場,被商行抓住了證據,那商行保留一切手段的報復權利。”
柳乘風這一手也是狠的,你就算仿製了也不能上戰場,不能拿去打仗,你仿製了有什麼用?若是抓住了把柄,所謂的一切手段其實也簡單,你和別人開戰,商行就可以資助你的敵國,甚至派出援助的護衛與你的敵人一道跟你動真格的。
別看現在商行的力量還不強,即便如此,也有幾千護衛在,將來少不得還要招募一些,這可是很可觀的力量,所以還是別玩花樣的好,一旦商行押到了你的對頭身上,也夠你吃一壺的。
眾使節聽了,不禁無語,不過眼下,他們本就沒什麼仿製的心思,只是想購買火銃而已,所以回答得倒也爽快,紛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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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
第三百六十六章:畏罪
工部尚書徐貫的府邸。
此時天色已經黯淡,街上行人寥寥,可是一頂頂轎子,卻已在這裡匯聚起來,不少穿著便衣的人,坐在轎子裡,打發著奴僕前去與門房交涉。
可是平日見了這些客人們便笑臉相迎的門房,此時卻是繃了個臉,對這些人道:“老爺吩咐過,任何客人都不見。”
奴僕們回去稟告轎子裡的人,這些轎子裡的人居然不肯走,親自從轎中鑽出來,與那門房交涉。
“徐大人為何不見客,都要火燒眉毛了,今日再想不出對策,下官人頭不保不說,徐大人又能落到什麼好?”
門房卻是道:“我家老爺有命,誰都不見,就是皇上來了,也一概不許進來,我家老爺還說了,諸位,事已至此,聖意已決,再說什麼,再做什麼又有什麼用?垂死掙扎,莫要落個禍及滿門,還是各自回家待罪去吧。”
門子這麼一回,那訪客頓時目瞪口呆,這不是坐以待斃嗎?大家不肯走,可是門房無論如何不讓進,只能僵著。
這裡的人越聚越多,竟有二十餘人,眾人都急的跳腳,有相熟的則是低聲竊語,人人都是一副焦急的神色。
“徐大人這是什麼意思?他就這麼撒手不理了嗎?可別忘了,這造作局裡也有他的一份,咱們倒了黴,他難道能落個好。”
“哼,多半他是想撇乾淨自己,我吳某人真是瞎了眼……”
這一通牢騷,自然傳不到府內,在徐府的書房裡,冉冉的油燈下,臉色枯黃的徐貫靠在椅上。一動也沒有動,他手裡拿著的。是一本已經舊的有些發黃的《資治通鑑》。渾濁的眼眸盯在書頁上,徐貫沒有動。
良久,他心亂如麻的嘆了口氣,將這書放置在手邊。
到現在。他都沒有想明白,自己輸在哪裡。從一開始,似乎自己就已經敗局已定,偏偏他還自以為自個兒宦海沉浮洋洋得意。直到今日。當皇上在城樓上道出一句徹查時,他整個人都不由冰涼了起來,這股子寒意,直接透入了骨髓,讓他差點沒一下子昏厥過去。
敗了就是敗了,事情到這個地步。內閣支援,百官附和。宮中已經定奪,錦衣衛只等聖旨下來徹查,到了現在,若是再不認輸,實在是有些痴心妄想,徐貫入朝多年,豈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