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好看!出劍!”雪辰喝道。
唰!唰!唰!
那些飛劍魂器被重新祭了出來,雪山院眾人緊握著飛劍,以一種霸道的姿態,逼視著琴院眾人。
“你們能出劍,我們便不能嗎?”
琴院這邊,也是唰唰一片,慎兒等人也是持劍怒視,絲毫不讓。
雪辰喝道:“你們這些心學叛徒,也敢和我們雪山院對抗?”
所謂心學叛徒的由頭,還得從景洪和聖王殿葉靈師的琴瑟相合說起。因為這事,其他院不客氣的人便稱呼景洪為叛徒。連帶著琴院,也被人冠上了叛徒的名號。不過自從一年前琴院的大師兄景一凡加入到聖七子,大家倒是對琴院客氣了不少。現在雪辰等人也是激動了點,不知不覺又將“叛徒”之號給叫了出來。
“你們說誰是叛徒?”
琴院眾人一下子就激動起來。其中柔兒叫道:“我們一凡大師兄乃是聖七子,你們膽敢這般辱罵我們琴院,小心以後我們大師兄找你們算賬!”
雪辰冷喝:“我們大師姐也是聖七子,你們琴院用這事可以嚇唬到其他院的人,對我們雪山院可不管用。”
“沒錯,我們大師姐也是聖七子!”
雪山院眾人的底氣是更足了,他們忽然意識到,他們其實早就不用在乎什麼聖七子的事情。
慎兒說道:“無論如何,你們休想讓我們放棄這礦脈。”
雪辰深深的說道:“這事情鬧大了,可要讓你們景院主和我們寧院主來解釋解釋了,我們寧院主負責大心世界的事務,說不得還要請青蓮老君來定奪,你們可要想好了。”
雪辰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不過這話還真是有用,當這話一說出,琴院眾人忽然沉默下來。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和院主何干。”慎兒緊緊的一咬牙。
“何須要讓寧雪院主出面,又何必驚動青蓮老君。”
琴院眾人說話忽然就沒了底氣,不知不覺退了一步。態度再也不像先前那麼堅定了。
對於這種情況,蕭雲升是十分理解的。說到底,子弟們都是太過關心景洪了。寧雪這大總管的身份擺在那裡,向來是咄咄逼人,而自家的景院主卻常以大局為重,不想大心世界鬧得內亂,這事情真要是鬧到了院主出面的程度,自家景院主肯定要委曲求全,向寧雪妥協。
一想到院主景洪那蒼老的面龐,和佝僂的身軀,眾人心中便是不忍。他們太愛自己的師尊了,寧願自己受點委屈,也不願讓景洪受到別人的責難。
“怎麼,要不要讓景院主和我們院主來談談。”雪辰咄咄逼人。
琴院眾人緊緊的一咬牙,忽然都不說話了。
雪辰冷冷一笑,他早知道自己能夠吃定琴院。他招了招手,說道:“大家將這礦脈收了。”
“是!”
雪山院眾人便要動手,忽然又齊齊退了一步。
唰!
一道光華衝眼,手持著藏光聖劍的蕭雲升站了出來。那藏光聖劍上劍氣畢露,眾人絲毫不懷疑,蕭雲升是隨時能打出強盛攻勢的。
“雲升大哥……”慎兒一呆。
蕭雲升淡淡的說道:“你們太天真了,一次次的退讓是換不回他們的收手的,你們退得越多,他們只會欺負你們越深。即便是沒有這礦脈的事情,他們又會放過你們嗎。要想獲得自己應有的權利,只能是靠自己去爭取。”
他頓了一頓,接著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次礦脈是我們的,如果這種完全佔理的事情,都要退讓,那以後大心世界將再無我們琴院的立足之地。”
關鍵時候,蕭雲升站了出來。當蕭雲升將這話這麼一說,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