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沒見過世面真是可憐,估計你早告訴了他們,他們反而要不信了,天天追著你問三問四的。”
蕭雲升說道:“多謝你們寒鼠族了,先帶我們去看看那兩艘七級戰船吧,我時間有限,等會還要去拜見一下凝羽前輩呢。”
寒明身軀一顫,忽然憂傷的說道:“凝羽前輩……他走了……他離開我們寒鼠族了……永遠離開了……”
“凝羽前輩他走了!”
蕭雲升臉色一滯,他心中忽然湧現出一股深深的失落,當初他就從寒明的口中得知了凝羽的去意,卻沒想到凝羽離去的這麼快,還偏偏就在這個海妖大軍要大舉入侵無亂海的特殊時期。
他和凝羽接觸的時間並不多,但是心中對凝羽卻存在著一種十分微妙的感覺,也許是出於同為同修之人的親切,他感覺和凝羽呆在一起十分的舒服,凝羽說的只有他能懂,他所想了解的也只有凝羽能給,隱隱之中兩人之間更像是一種知己的感覺,雖然凝羽外表始終冰冷,不過他卻懂凝羽內裡那顆溫熱的心。
寒明說道:“凝羽前輩只給我們寒鼠族留下了一塊石碑,就豎在北山入口那裡。”
“石碑?帶我去看看。”蕭雲升說道。
寒明點了點頭,說道:“好。”
“陽武,你們在這裡等其他弟兄,我去去就來。”
蕭雲升交代了一句,馬上跟著寒明過去。後面陽武等人被七級戰船的事情徹底震住了,現在卻還是呆呆的,連回應蕭雲升一句都忘記了。
蕭雲升跟著寒明來到了那裡,石碑所立的地方正是當初他經過的那個光禿禿的山頭入口處。石碑乃是一塊岩石隨意切割而成,上面用靈劍雕刻著兩行蒼勁有力的大字。
蕭雲升緩緩的念出著那行字:“敢動寒鼠族者,必為我凝羽千里追殺。”
寒明說道:“凝羽前輩有事在身,我們寒鼠族也不能強留,他能為我們留下這塊石碑,已算是仁至義盡了。”
蕭雲升咬了咬牙,問道:“前輩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離開的,他在無亂海不是呆了十幾年了嗎。”
寒明黯然說道:“我聽著凝羽前輩的呢喃,說是感應到什麼永恆之井的井水快枯竭了,他們天風族便是燃燒生命也要嘗試開啟永恆之井,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
“什麼!永恆之井快枯竭了!”
蕭雲升心中大驚,他手中掌握著三種權杖,他還想著利用這些權杖,最後獲取永恆之井裡面的最精華能量呢,如今永恆之井卻出現變故了,看來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了,一旦任由著永恆之井枯竭,不僅代表著他獲得不了最精華能量,也讓他失去一個可以去往文明世界的通道。
寒明說道:“是的,我聽凝羽前輩是這麼說的。”
“怎麼會忽然出現這種變動呢,莫非是海域出現了什麼異變?”蕭雲升深吸了一口氣。
寒明嘆息了一口氣,說道:“凝羽前輩對我們寒鼠族的大恩,我們永遠也不會忘記……其實前輩的心中很苦,我們都知道的……這十幾年來,雖說是隱世不問其他,前輩心中卻沒有一刻不在想著永恆之井的事情,想著回到他們祖師的身邊……前輩雖擁有蓋世神勇,卻真的活得很累很累……”
蕭雲升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是的,他們天風族信仰著一個祖師,我聽凝羽前輩說過很多次了,千年來天風族世代相傳,唯一的信念便是回去繼續追尋祖師的榮光,他們所有人都在為此事掙扎著,努力著,甚至可以毫不猶豫的放棄著自己的生命……你說,那個祖師到底是怎樣一個神奇的存在,居然能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