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林七夜的心裡咯噔一聲。
難道這次夫子來,是興師問罪的?自己在人家監獄裡,惹了那麼大的事情,想來也不會就此罷休……
放心,老夫不是來找你算賬的。陳夫子見林七夜表情僵住了,輕笑了一聲,將另一杯茶遞到了林七夜的面前,
說實話,老夫很欣賞你。
一年前,你寧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從車上下去的時候,老夫就知道,你的未來絕對不會平庸,可惜在那之後老夫再見到你時,你已經失去了神志,雖然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但老夫始終相信,你的道路不會就此結束。
林七夜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勞煩夫子掛心了。
李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能出院?
他說還要觀察一年。林七夜無奈的開口。
一年?陳夫子沉吟片刻,點了點頭,觀察久一些也好,免得留下什麼隱患……
林七夜的嘴角微微抽搐,您不覺得……一年有些久了嗎?
陳夫子握著杯盞的手一頓,他注視著林七夜的眼睛,笑吟吟的開口:怎麼?想讓老夫幫你求情?
如果可以的話。林七夜厚重臉皮說道。
陳夫子搖了搖頭,老夫只是監獄的獄長,精神病院的事,老夫管不了……你什麼時候出院,那是李醫生和守夜人的高層決定的。
好吧……林七夜嘆了口氣。
雖然他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回答,但實際被陳夫子拒絕的時候,還是有些沮喪的……
對了。林七夜像是想起了什麼,夫子,我一直有一個問題很好奇……
說。
那邊那根黑色的柱子,是不是就是鎮墟碑?林七夜抬起手指向窗外,只見距離馬車大約百米遠的草地上,一根黑色的粗壯石碑正巍然屹立。
沒錯。陳夫子點了點頭,那就是鎮壓整個齋戒所到鎮墟碑,平日裡老夫擔心出現意外,一直將它隱藏在老夫的心景之中,即便老夫不在這裡,也不會有人能觸碰到它。
原來如此……
林七夜早在一開始聽說獄長是陳夫子的時候,就隱約猜到了沒有人能找到鎮墟碑的原因,其實鎮墟碑一直在那裡,只不過被夫子用心景藏起來了而已。
現在,他的猜測被證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