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要躲在我們身後呢。”
柴宏的話可謂是將蕭雲升等人全部得罪了,其他旁系子弟是受慣了柴宏這等嫡系子弟的氣,敢怒不敢言,錢虎直接就怒道:“剛才若不是我們幫手,你們要殺光這些噬陽獸,未必就能如此輕鬆,只怕有更多人負傷!”
柴宏冷笑聲更甚,說道:“負傷也比你們好啊,你們的人還沒有怎麼打呢,就被嚇的直接跳下去了三個。”
他旁邊站著的乃是他姐夫徐昊,徐昊看到蕭雲升是份外眼紅,他叫道:“你們旁系的可跟錯人了,跟著這麼一個外人,等會全部都得往下跳!”他不放過任何一個攻擊蕭雲升的機會。
方湖、楊彥等旁系子弟一聽到柴宏這話,臉色頓時一陣難堪,剛才噬陽獸場面太過嚇人,他們這邊的確是有三人直接沿邊跳下去了,這種行為的確是孬,實在是太讓人羞愧了。不管他們自身願不願意承認,事實就是這樣,他們旁系子弟論實力和意志力的確是不如柴宏這些嫡系子弟的。
蕭雲升淡淡的說道:“往不往下跳,乃是別人的自由,你們無需多說什麼,願意的人繼續走下去便是。”
柴宏冷哼了一聲,說道:“蕭雲升,你這個孬種,我懂你的意思,無非就是為後面自己逃逸鋪路而已,放心,既然你這般貪生怕死,我也許不會為難你的,只要你乖乖的給我鞠上一躬,我甚至可以當場給你這個承諾。”
徐昊叫道:“沒錯,給我們好生賠禮道歉了,等會便饒你一條狗命!”
蕭雲升淡淡的看了徐昊一眼,說道:“徐昊,你這狐假虎威的狗東西,到現在還沒被教訓夠嗎?”
錢虎怒道:“柴宏,你不要太囂張,登上谷脈之頂乃是需要大家一起合力開路,你當真以為你一人便能上去嗎?
柴宏譏諷著道:“我一人的確是上不去,可是有沒有你們,卻是多餘的。”
董安河阻止了柴宏進一步的嘲諷,說道:“行了,柴宏,一切和氣為主,今年的谷脈變化異常,等會還說不定有怎樣的危險,大家還是團結一些。”
範智明也說道:“大家都是同胞兄弟,如今能一起登上?登上谷脈,更是緣分,內訌實在太不應該了。”他一副和事老的形象,從來就是誰也不得罪,堅決不站隊。
柴宏像是聽到了這世上最不可思議的笑話,誇張的說道:“他這麼一個南蠻出身的外人,也有資格和我們稱為同胞兄弟?”
徐昊重重的呸了一聲,叫道:“範師兄,你這種話怎麼說的,和他這種蠻子做兄弟,我寧願去死!”
錢虎憤怒的叫道:“徐昊,你這個沒用的狗東西,除了靠著你家女人吃飯,你還能做什麼,居然還不想和雲升做兄弟,雲升是從心底看不起你這種渣子,都懶得搭理你呢,谷裡誰不知道你被雲升狠揍了兩次,居然還像個猴子似的在這裡張牙舞爪,有意思嗎。”
“錢虎,老子和你拼了!”
“來啊!就憑你這吃軟飯的,也敢和我單打獨鬥?”
董安河說道:“行了行了,大家都消停一些,快些上路吧,還是儘早到達頂端的好。”
眾人在一番謾罵之後,終於是往前走了,這時地勢已經很高了,從這邊往谷脈旁邊看過去,視線全然被黃雲所遮擋著,再遠處倒是能看個清楚,整個明鏡谷的輪廓就此盡收眼底。
每過一段時間,總要碰到一波噬陽獸攻擊,而隨著地勢的增高,噬陽獸的數量越來越多,攻勢在成倍的增加著,不僅如此,越來越多的噬陽獸在合力攻擊著,幾十只上百隻的抱團凝聚在一起,一個個巨大的灰色光團洶湧的攻擊著眾人,面對著這樣瘋狂的攻擊,就連柴宏這種高手也倍感吃力了。今年的谷脈居然如此兇險,大家是苦不堪言,恐慌也在以驚人的速度蔓延開來。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