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信他才有鬼,真要敢去挖肯定斷手斷腳,何大、白二兩位高人的武功深不可測,銀子和命她選擇後者。
不像某人嗜銀如命。
“漠哥哥,你的屬下好無情哦!他們拋棄貌美如花的我,人家傷心欲碎。”她掩面低頭哭泣。
玄漠大掌罩著她腦門,“要我幫你補補心嗎?”
“怎麼補?”抬起頭,她眼眶中沒有一滴淚珠,清明似湖。
“這樣補。”低下頭,他順應渴望多時的心吻住她驚訝無比的唇。
木頭也是會開花的,朽木適合養嬌貴的蘭,尤其是不沾陽春水的風騷貓兒蘭。
多餘的十二騎走得剛剛好,瞧他多認真的相濡以沫,一口香涎都不放過地吮入自個口中,還貪心的喊著不夠一吮再吮,吮腫她美麗桃瓣。
誰說男兒不多情,只是欠春風。
人對了,哪管得天時地利,天雷勾動地火是謂危險萬分,一不小心火燒上身,要滅不易。
“哎呀!死相,你補過頭了啦!害人家見不得人了。”好痛吶!他吻得可真重。
“腫了。”輕搓著桃心瓣,玄漠的眼底有著不自在的愛憐。
“還說呢,你是八百年沒吻過女人呀!害人家差點喘不過氣來。”幸好她雪蓮吃得多,內力深厚。
“我是沒吻過女人。”她們不值得他用心,純粹是一時的宣洩管道。
“真的假的?”她拉開兩人距離,狐疑的眼神直往他身上瞄。“你不可能沒碰過女人。”
“何以見得?”這種事由外表看不出來吧!
她嗤笑地一握他下顎繃緊的皮肉。“我會看相你忘了嗎?!”
“這麼厲害?”回頭問問陰陽是否真有此事。
不過,是該先通知他逃走免得被碎屍萬段呢?還是自私點看喵喵痛快的宰了他?
“你以前的女人有我美嗎?”女人愛計較的天性千古不變。
“不記得了。”沒有一個能有她的千分之一。
“是不願記憶還是真的記不得?我翻舊帳的功夫可是一等一。”誰都別想逃。
“儘管翻,你會看面相、觀天文不是嗎?”他的感情世界是一片荒蕪。
曲喵喵玩著他的大掌一一描繪掌中細紋。“你有個複雜的過去,感情牽絆只有一人,會是誰呢?”
她的口氣聽似試探,實則是逼供,要是真有那人的存在,她會跟他沒完沒了。
“我只記得你,沒天沒良的玉貓兒。”她是叫人一見便難忘的獨特女子,並非她的容貌。
任性、大膽、逆夭、無惡不作、羞於行善,她只做她自已,活得如同她的封號——貓兒一樣,野性難馴、絕不溫順,爪子隨時磨得又尖又利準備趁機劃人一下。
可是,她的激進性子卻深深影響到他對事物的觀點,讓他起了邪惡之心,甚至戲弄起寒翊,明知道他對小兔兒的情是專一不別戀。
“呵……漠哥哥,你該不會說來討我歡心吧!”就算是花言巧語也開心。
“有必要嗎?”實話不需要討好。
這根笨木頭、蠢木頭,故意在興頭上潑她冷水。“你不懂順著話尾講呀!誇獎我的美是你情不自禁。”
“喵喵……”她在強人所難。
“早知道你是一根木頭不該指望太多,我的命運怎麼那麼乖張?”眾裡尋他千百度,原來是杵在身後的大木頭。
“喵喵……”是他運氣比較不好吧!被貓女纏上。
“想我生來美貌無雙、聰敏過人,居然會碰上一根爛木頭,小氣的老天這樣待我太無情。”頂多她少做逆天之事。
“喵喵……”上蒼對她是厚愛,不然怎會有個拿她沒轍的他。
曲喵喵恍若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