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視線，不過倒也不慌：“老闆你這身真漂亮。”

聽到路昱的誇讚，姜綰下意識撩了撩耳邊的長髮將它別在耳後，露出精緻的耳朵，她躊躇了一下語句：

“不用叫老闆……我剛才那身不好看嗎？”

路昱尬笑兩下：“那身也好看，像是天仙下凡一樣。”

姜綰看著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忽然又問：“比起那個林漱呢？”

路昱這次真愣住了，沒想到會有這麼個問題，不過他還是回答道：“那肯定比現在的她好看啊。”

姜綰雖然早有預料，但聽到他的回答還是忍不住想起路昱昨天對林漱說的那一番話。

“我的確很普通，但我的愛不普通。”

“我喜歡的只有那個曾經的林漱。”

她忍不住露出膩歪嫌棄的酸意，他的意思還是可以明白的，雖然比現在的林漱好看，但跟以前他的初戀還是沒法比。

“你可真痴情啊。”

姜綰像是諷刺般說著將合同放在桌上，撐起一隻雪白的手臂將腦袋放在手心，那雙桃花眼就那麼直直的看著路昱。

路昱這次真的臉紅了，拿過她剛剛放下的合同捂住臉，“姜綰姐，你幹嘛這樣看我？容易讓人誤會啊。”

路昱的動作很逗，雖然是刻意搞笑的，但這副有點害羞的大姑娘樣子也把她逗樂了，她用手背遮了一下笑容，好笑的看著路昱。

“路昱，你給公司也寫一首《體面》那樣的歌，我就當你一天女朋友怎麼樣？”

姜綰其實特別不會開玩笑，她說話就習慣的面無表情，不像是戚紀魚那樣勾著嘴角，或戲謔，或嘲諷的。

所以她此時雖然是在說笑，但看起來卻蠻認真的。

“？？？”

路昱將合同移開一點，看著她的臉，心下一陣翻騰。

上班第一天老闆竟然開口想做我女朋友？

高冷小天后竟是我老婆？

孩子他媽是明星？

姜綰根本想象不到路昱在這一瞬間已經把兩人的孩子姓名都給想好了。

“開玩笑呢吧……姜綰姐。”

路昱想了想還是半低頭的委婉道，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姜綰的表情。

說真的，一首歌一天，他真的能堅持到她把孩子生好。

“嗯。”姜綰感覺自己也有點開過頭了，此時維持住平靜的表情，只是簡單的答覆，然後拿出了兜裡的手機似乎有訊息般看了起來。

路昱看她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表情，嘴角扯了扯。

他真的就委婉一下。

“這……我現在還真的有一首歌送給你……我現在唱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