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她們的驕傲又怎麼可能容忍和別的女人平分一個男人,又怎麼可以和人和平共處,將心比心,要自己去和別的男人分享一個女人……那是萬萬不能的。蕭欣先前的話也只能算是個沒有面對事實之前的說法。自己無法王八之氣一放,全部女人乖乖的拜倒,終究會被這樣地事弄得焦頭爛額的,對麼?先前伊眉的發怒本就是今日之事的預演,算是給自己做個心理準備吧酒醉之後,金易只覺心頭一齊湧上許多無來由的情緒,腳步加快,背影裡帶著些落寞。但仍是瀟灑,只有在門口消失的時候,蕭欣的心臟無來由一疼,上次他有半年沒來。這次又會多久,或者說永遠都不會來了?他的性格永遠是這樣,看似樂觀,但悲觀地情緒一旦爆發。就只會趨近毀滅,但是,她仍無法放下自己的驕傲去追。這是夏季第一次看見金易生氣,平日裡任自己怎麼胡來都只是微笑的。但是,她內裡的剛強性格是無法讓她去服軟地。“金大叔,金大叔!”葉輕靈不明所以的追到了門口。卻發現金易的背影早就消失了。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夏季和酒吧地蕭老闆站在那。已經是淚流滿面。出了酒吧被晚風一吹,金易的神經有了些清醒。不由苦笑,荒唐釀下的苦果終於品嚐到了,自己從不會回頭的,無論是何事,那麼,一切就這樣算了吧,沿著荔枝灣往南走了許久,看見了公路邊地一個小攤,摸摸褲兜裡,還有幾十塊錢,買了些牛肉花生,外加幾瓶劣質白酒,臨走的時候捏下煙盒,發現空了,又將最後的五塊錢買了兩包羊城煙,找個小公園往裡邊地紅柳林一鑽,繼續喝酒。他地酒量對常人來說只能算變態了,先在酒吧裡灌了那麼多,本就醉了,現在又一通亂喝,都不知道到底灌了多少,喝到後來一陣口乾舌燥,意識已經漸漸模糊,快是接近崩潰邊緣,加上吃了些幹牛肉,鹽花生,更是幹上加幹,衝到公園裡地消防栓旁邊擰開,一氣喝了些生水,爬到柳樹根下一躺,在雜草叢裡呼呼大睡,最後意識仍在想著,明天就什麼事都沒了。其實每個人的堅強和脆弱是同等地,平時越堅強,脆弱起來也就越厲害,就算是獅子,也會有受致命傷的時候,許多強者都是如此,能夠笑看天下,指點江山,但擺不平家裡的女人。但是,天也看不慣這種船翻了的男人,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海華市的雨一向都是要麼不下,一下就是暴雨,或者是颱風加暴雨,紅柳林先是能遮擋下,但隨著雨勢加大,地面已經出現了水流,金易猶如趴在了水中,但仍然睡得安安穩穩,他在稀裡糊塗的醉夢裡仍記得在熱帶沼澤裡作戰的時候,由於潛伏太久精力疲乏,如果不是將頭擱在睡蓮上邊,差點就在睡夢中被溺斃了,醒來時在不小心裸露出上數了一數,一共三十六條水。今夜的風波並不會因此而平息,葉輕靈知道自己插不上手,但為了不添亂,就直接打車回去睡了,夏季和蕭欣也沒有站在酒吧裡給人圍觀,而是到了酒吧後邊的海灘上。兩個女人僅僅望了一眼,又別過頭去,都覺得心臟有些抽疼,自己就這樣被他放棄了,無情的男人就是如此的殘忍,但仍是忍不住為他開脫了下,這個結太死了,不走的話又能怎麼樣?“你跟了他多久?”夏季抿了下唇,良久的沉默後說了第一句話,聲音卻在無聲無息的流淚中嘶啞了。“六年!”蕭欣淡淡的說了出來,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心中的擔心開始變得強烈,又補了一句,“他有些心理暗疾的,受過些創傷!”“我就跟了他幾十天,加起來不到兩個月!”夏季補充了句,“在你的酒吧裡認識的!”“我本只是打算做他情婦的!”蕭欣好像在給自己找一個理由,繼續道:“我的身份決定了只能這樣,六年裡他有過無數女人,但我可以說,他不是輕易動情的人!”“呵呵,我本來是和他進行一夜情開始的,本來以為也無法再進一步的!”夏季搖搖頭,看著黑夜中的被燈光映得閃亮銀白的雨絲,兩個人又站立了很久,直到兩個人的腿都痠麻了。“他將我從我父親的控制下慢慢解脫出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