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易看著她,正自躊躇,但見雲雀的下彎的嘴角漸漸扁著。眼裡笑容淡去地時候,便彎腰讓她伸在空中的雙臂搭在了自己肩頭,一把抱了起來。雲雀咯咯笑了起來,往金易寬厚的胸膛裡擠了擠,然後就不出聲了,靜靜的享受這個能給自己帶去安全感的擁抱,嘴角卻上揚了,蕩起一僂偷笑,不是自己裝著扁嘴想哭的話,估計大叔還在那躊躇了。“可以下來了吧?某位小女士?”金易抱了她足有五分鐘後。還沒見雲雀出聲,只得提醒下了。肩上只是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然後就見脆生生的聲音道:“大叔抱我去臥室好不好?”“好,好不住而化身狼人,欺負小紅帽了,移步到了臥室,將女孩柔軟的身體放置在床上,又拉上了被子,正待離開。卻被雲雀拉住了袖口。“嗯?”金易知道她還有事?雲雀再度笑了笑,仰頭在他嘴邊親了下,然後哈哈笑著將腦袋鑽進被子裡。好笑的金易便看見被子裡幾下起伏,估計是雲雀脫光衣服後,就伸出了一隻白嫩嫩地手臂伸出來朝他揮了揮,當做是晚安了。金易笑著搖搖頭,這一刻無可否認有了感動,也許這是一個小女孩玟瑰色的夢幻吧,如果她能在夢裡露出笑容。自己又何必將她驚醒,合衣躺在沙發上,這會兒已經是凌晨三點,明天星期六,星期六和星期天對於金易現在的工作來說,是完全可以鬆懈的,享受生活的外國人雖然在金融危機的情況變得有些窘迫,但只是縮短了下午茶的時間,仍不會有興趣在週末呆辦公室的。所以金易也沒事做,至於夏季。倒是沒有休息的。凌晨時分。房間的地板上響起了腳步聲,金易頓時從最深層地睡眠裡驚醒。迅速回頭,就看見臥室門口一個搖搖擺擺的身影摸索著走來,雲雀兒,只是穿了裡邊的小背心,明顯眼都沒有睜開,跌跌撞撞地摸索到了大致方位。這丫頭不是在夢遊吧?金易腦中冒出這麼個想法,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對於夢遊的人是不要去驚醒的,而是讓她自然醒來,否則很容易受驚嚇,金易看著女孩兒好像被什麼絆了下,額頭往桌角上砸去,連忙一腳無聲無息的踢開桌子,雲雀兒摸到了沙發,然後小手一陣摸索,先是抓到了金易的胸膛,好像在找他手臂似的,卻是往下摸去,金易嚇了一跳,連忙讓早晨立正地小金易硬生生扳倒藏起來,將手伸過去給她抓著,然後就見丫頭嬌小的身子撲倒下來,像小貓似的的蜷縮在他的臂彎下,小腳丫子搭在金易的腿上,自始至終都沒有醒來,呼吸平穩,仍是甜甜的睡了。金易不自禁呻吟了下,還好伊眉將沙發換了,現在又寬又長,兩個人也躺得下,但早晨本來就是男人最色的時機,這麼個溫熱的身體纏著自己,難免不綺念紛呈,忍住不去看單薄地小背心無法遮掩的春光,拿過搭在沙發靠背上地外套罩住地已經玲瓏凸顯的身體,強迫靜下心來,又昏昏沉沉去。問題是,雲雀的睡相併不大好,手腳一點也不安穩,被金易緊緊用臂彎夾著才沒有滾來滾去,但手腳掏掏摸摸的亂動是經常的事情,才睡過去不一會,金易就疼得差點跳起來,那一柱擎天的玩意差點被小丫頭一腳丫子踢得殘廢了!難怪老頭子當年教我化精為氣,原來是應付這種場面的!金易心中暗想,平心靜氣,化除雜念,將那小金易縮成一團,柔眉順眼的藏好,才算解決了危險。等天大亮之後,估摸是十點之後,雲雀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些熱,像往常那樣仰天一腳瞪開被子,眼睛還沒睜開,就在那張開雙臂打算撐個懶腰,結果,一手掌按在了某個人的臉上,清脆的啪了一聲。她頓時被驚醒,怎麼旁邊有人?大叔竟然趁我睡著了進來非禮我?連忙嚷了聲色狼,氣勢洶洶的睜開眼,卻發現被一巴掌拍醒的金易好笑又好氣的瞧著自己,扭頭四顧,卻發現不是臥室裡,而是在客廳的沙發上。“你非禮了我,賠我清白!”雲雀連忙先發制人。“……這應該是說我說的吧,這麼個良家主男,被你偷偷摸摸的鑽來沙發上非禮了,還叫我賠你清白!”金易大笑著逗她。雲雀不服氣的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