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確定下來了嗎?”
“嗯,你怎麼想?”
“我會一直在她身邊,你呢?”白,少年搖著頭,“說實話沒啥實改,半年前我還只是一個在小隊裡,只需要聽隊長讓我去哪我就去哪的小兵,現在正要討論這種高階的事情了,再加上我可不是博士那種天才,一個從來沒和政治家資本家談論過政治的人,第 1 次就能想到那麼多,思考的那麼遠。博士啊,該說果然不愧是博士嗎?其實我也不懂,但我只需要知道我會一直在梅身邊就好了。”白伸出大拇指,“大膽去幹吧,少年。”
“博士的想法雖然……算了,我也不評價什麼,但我想艾莉西亞不會反對,至於隊長,自從和布蘭卡小姐結婚之後,隊長一向沒有什麼權利慾望。”
“好吧,他以前也沒什麼用,隊長是典型的軍人,和我們都不一樣,我很敬佩痕先生。居然是一支小隊,那小隊得有名字吧?”
“小隊的名字嗎?梅對於這支小隊的構想是重新啟用一支燭火之蛾曾經廢棄的小隊,代號也就繼承了下來,那支小隊的代號是‘毒蛹’。”
“好霸氣的名字,如果是艾莉西亞,一定會這樣說。”凱文看著對面的黑髮少年想了一會,“白,你改變了很多。”
“哪個方面,而且不要說這句話,你聽這話我頭疼。”白眯起眼睛,往後退了退,後背靠在椅身上。
凱文懵逼的看著對面的人,“怎麼了?”
白皺起眉頭,“你笑了。”
“對呀。”
白認真的看得凱文,“是不是哪裡有問題,怎麼說呢,剛才凱文那球,就算是寒冰當中露出的陽光,讓人無法直視。倒不是這笑有多難看,相反凱文這張臉上露出的笑容,只能說是賞心悅目,但是那寒冷可不是比喻,就是真實的寒冷,一個散發著冷氣的冰山,突然笑一下,而且是對一個同性,重點那個冰山還有女朋友,雖然白沒想那麼多吧,但是總覺得有點不好的感覺,往往這種感覺出現的時候都是某粉毛和某博士在身邊的時候。”
“沒什麼,可能有點過敏吧。”